谢映却不放他走,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到底是执导过不少吻戏,她不像蔺洲那样懵懵懂懂又充满试探,更像是狂风骤雨,被点燃后的火焰在不断燃烧,在激发本能后更多的是想将怀里人吞噬的渴望。
“呜。”蔺洲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变得躲躲闪闪。
谢映搂着人,跌跌撞撞,一边亲吻一边将人推着朝卧室走,因着酒店房间并不算大,不过几步就进去了。
两人跌倒在床上,衣服一件件落在床下,不多时就传来喘息声,大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屋子里雪松味和草莓味暧昧的混杂在一起,间或夹杂着小小的哭声和求饶声。
凌晨五点,蔺洲才得以逃脱精力旺盛的Alpha沉沉睡去,他蜷缩着下意识依偎在谢映怀里,眼角还有残留的泪痕。
至于谢映则意识彻底清醒,在清醒那瞬间还抱着蔺洲嗨,透过床头微黄的灯光甚至能清楚看到蔺洲像濒死的鱼发出愉悦又痛苦的声音,他白皙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映衬得身下的Omega慵懒又性感,她顿时脑子跟宕机似的,愣愣道:“这……”
确实要命!
一看时间,她竟然将死对头困在这里狠狠欺负了九个小时。
更要命的是!
床上有一滩浅淡的木子香液体,痕迹并不算十分明显,但谢映知道那是Omega初次才会有的。
更要命的是,她在跟蔺洲交流的时候,好像是听蔺洲执拗求着“咬我一起,求求你”,她就真咬了蔺洲的腺体,把人给永久标记了。
她,真把死对头给标记了。
谢映:“……”
一般来说,没成婚的Omega发热期时,要么打抑制剂,要么找Alpha帮忙做临时标记,临时标记只需要Alpha咬破Omega腺体注入信息素就可以了。
可如果Omega是在跟Alpha深入交流时,被Alpha注入信息素,在体内成结就会永久标记,Omega以后就能对标记他的Alpha发情。
谢映坐在床边捏了捏太阳穴,垂眼看了看睡得正香的蔺洲,脑海里闪过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头更疼了。
下午还针锋相对的死对头,晚上她就给睡了?
她现在一点睡不着,反而觉得神清气爽,这会儿她又想起浴室里还有个罪魁祸首,将衣服捡起来穿好,走到浴室门口将扫把给撤了,就见费蒙在浴缸里睡着了,屋子里奶油味消散了不少。
“费先生。”谢映叫醒了他。
也不知道这小演员昨晚听了多少?
费蒙揉了揉惺忪睡眼,恍恍惚惚间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羞涩腼腆道:“我、我没事了。”
“今晚的事,我不希望别人知道。”谢映眸光微冷,“费先生,还是保密得好。”
费蒙以为她怕人误会,咬了咬唇乖巧点了点头:“嗯,我明白,我不会给谢导造成麻烦的。”
谢映见他这般,知晓别的不必多说,神色稍稍舒缓了几分,“没事就回去休息吧。”
费蒙嗯了一声。忙拾掇了下冲谢映鞠躬了下,“谢谢谢导。”
谢映心不在焉“嗯”了声,眉宇微微皱了下。
费蒙脑子并不算多么清醒,出浴室也嗅到雪松和草莓混合的味道,他以为是谢映身上本来的味道也没多想。
出了门,他都没听到身后的人叫住她分毫,一改方才羞赧模样,回头望着关闭的屋门蹙眉,眼底闪过几丝不甘:“竟然无动于衷。”
谢映在浴室冲了个澡,在浴缸里放了热水,又进卧室将蔺洲给抱了起来放在浴缸里泡澡,将房间的床单换掉,把睡得沉沉的蔺洲从温水里捞出来,擦干后给他换上备用的睡衣。
谢映不喜欢与人组成类似情人的亲密关系,更恐惧婚姻。
床榻上的人,给她出了一道难题。
早晨七点还没到,房门就被“扣扣扣”敲响了,谢映急不可查蹙眉,被突然打乱思绪有些烦躁,在衣柜里慢条斯理拿了件衣服换上,外面屋门“啪啪啪”敲得跟要碎掉了似的。
“谢映,谢映……你快开门!”
是程粤。
谢映扣好蓝色衬衫最后一颗纽扣,将卧室门给反锁了,接着才施施然开门,程粤挤了进来反手关了门,掏出手机将最近上映的电影《光年》购票界面递给她,皱着脸肃然问她:“你去看过袁枝枝的这部电影么?”
袁枝枝、谢映和程粤,以前算得上铁三角,谢映和-->>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