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这话,老爷子无比激动,进去就扶住孙女问道:“你有了怎么不早说?你有了你还进厨房干什么?”
秋渭水因干呕而脸颊殷红、眼含水雾,加上盘起的发髻和温婉的气质——
老爷子突然意识到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绕膝憨笑的少女,是别人家的少妇了。
时光荏冉!
老爷子一时慨叹。
秋渭水问道:“有了?什么有了?”
王忆说道:“你刚才干呕……”
“我想试试炸鲳鱼,结果有条小刺进我咽喉了,我正想抠出它来。”秋渭水解释说。
叶长安:摊手。
他找了块馒头说:“吃一大口咽下去,把它给带下去。”
王忆说道:“别,家里有手电筒和镊子吧?我给她夹出来。”
叶长安白欢喜一场。
但喝着茶水他又欢喜起来。
因为王忆告诉他,小两口已经在要孩子了。
自家孙女自小练舞身体挺好的,王忆这小子看起来也不是个没种的样,那自己这个外曾祖父身份有盼头了……
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吃了顿晚饭,叶长安吃过靶向药和中医开了用来扶风正气的草药后接了个电话,说今晚要加班,不回来睡了,在办公室行军床上睡。
王忆送他去单位,他摆摆手:“不用不用,单位的车过来接我,你们俩忙吧。”
秋渭水说:“我们俩有什么忙的?”
老爷子含湖的说:“嗯,忙吧,忙吧。”
关上房门。
王忆摸了摸头。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隔代亲?
这隔代连细胞都不是呢,就已经亲上了?
他今晚挺中规中矩的,毕竟第二天还有正式工作呢。
第二天王忆站在镜子前,笨拙系上红色领带的结,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上一身帅气西装,然后出发去了单位。
沪都的船是午后才来,一天只有一班。
他们中午吃过饭后去码头,等待一会后,沪都的船来了。
旅游局的局长黄宏瑞跟周围几人低声吐槽:“我不是个喜欢打退堂鼓的人,可你看咱们县处于海外,这发展旅游业制约太大了,不说别的,就说这个交通运输的不足吧……”
周围的领导们纷纷应和。
这话说的有道理。
海福县的交通太不方便了,隔着内陆太远,到市里一天是两班船,到沪都则一天只有一班船了。
这一班船还不确定呢,指不定哪天刮风下雨的就得停掉。
黄宗宝看到老大们吐槽,他便偷偷跟王忆吐槽:“旅游嘛,让游客游过来不就行了?”
王忆摇摇头。
一群不成器的东西。
他对黄宗宝说:“你看不出来吗?你立功的机会来了!”
黄宗宝一愣,赶紧说:“王老师,请您指教。”
王忆无语,说道:“回去打报告,让领导跟市里和沪都的交通局、运输公司进行沟通,增加客运航班!”
黄宗宝迟疑了:“人家能理咱们吗?我倒是认识市里运输公司营运科、调度科的几个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