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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年说得真挚,许萤含笑望着他,揶揄道:“专属点歌可不便宜,我这算不算走后门?”
“你开心就好。”谢斯年坐在她身边,两人的距离没有过分远,也不过分亲密,他冲许萤眨眼,眉目间带着未出校园的蓬勃朝气和青葱劲,“再说除了你知我知,其他人又不知道。”
就好像这独属他俩的秘密,所有隐晦的推拉与追逐、背德与放纵,全都沉溺于声色之下。
夜场里,频闪灯随着躁动的音乐错乱无章的巡场,明的暗的,斑驳交错,晃动间扫过男男女女的脸上,将他们的肆意添上一层朦胧。
这才是快餐式饮食男女追求的快意和纸醉金迷。
许萤眼底的笑意加深,手腕微抬,用杯中红酒示意他,“听着挺不错。”
轮了几场又到谢斯年上台,许萤慵懒地坐在卡座,时不时喝点酒,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她瞧着时间差不多,指腹滑过屏幕,接听电话。
陈时礼调整自己的情绪,尽量不凶她:“阿萤,你在哪?”
“你猜?”她不说,嗓音甚至还有几分顽劣。
有个磨人的女朋友真的在考验陈时礼的耐性,他听到电话里震耳欲聋的电子音,还听到有其他男人在找她搭讪。
陈时礼退让道:“现在很晚了,我很担心你,告诉我,你在哪,我来接你。”
女朋友前脚从家里出来,他后脚追出去,结果人就不见了,他开车找过几家夜场,都没有看到许萤。
“不用了,你烦不烦。”
“阿萤!”
许萤挂断电话,直接关机,防止陈时礼继续打电话烦她。
深夜凌晨近四点的冷风呼啦啦的吹着,虽然现在已经立春,但气温还是有些凉。
陈时礼眼看她挂掉通话,皱眉抿唇,又耐着性子打过去,这下更绝,对方已经关机了。
摆明不想跟他废话。
他心里憋着挥之不去的浊气,现在很想把许萤抓回家好好收拾教育。
过了半个小时,有人给陈时礼通电话,告诉他已经查到许萤在哪。
这下,陈时礼直接开车抵达sal。
然后,他坐在车里,看见许萤和谢斯年一起从里面出来。
两人有说有笑,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这里刚刚停了辆突兀的车子。
陈时礼绷了一整晚的怒意,终于在濒临处爆发。
他下车,大步
≈lt;走向两人,直接把许萤拉过来护在怀里,顺带还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
许萤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回过神就看见陈时礼冷着一张脸,长臂圈着她给她穿外套。
“你干嘛?”她横眉冷对。
男人不说话,那双眼睛锐利得很,哪还有平日里温和的模样。
他的力道有些重,在许萤的手臂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她挣了挣,没挣脱。
谢斯年插嘴:“老师,你没看见师母很痛吗?”
“你给我闭嘴。”陈时礼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给许萤系好大衣扣子后,男人拽着她,把人塞进副驾驶。
他用车钥匙锁了车门,确保许萤不会出来,这才转身拎着谢斯年去其他地方。
许萤拍了拍车门,明显很生气:“陈时礼,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置若罔闻,把谢斯年推进角落,在他反抗的时候,直接握紧拳头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