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发红,将人摁在沙发上,疯了似的扒她衣服,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她身上,语气又冷又危险:“那又怎么样?现在得到你的人是我。”
“我不仅要把你据为己有,我还要拆散你和州青禾,让他眼睁睁看着你嫁给我,给我生孩子。”
“弯弯,你这辈子休想摆脱我!”
冉晚拼命想挣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阻挡不了分毫,她绝望的嘶喊:“谢昀,你就是个畜生,不要碰我!”
“对,我是畜生,那又怎么样?谁让你以前勾引我,让我对你魂牵梦绕。”
他一遍遍pua她:“弯弯,你父母的死,你也有份,是你间接害死他们,还有州青禾,还有许萤,他们都是因为你而受到牵连。”
而今的谢昀就像曾经的许鹿,把所有过错都加注在别人身上,企图达到洗脑、击溃别人意志的目的。
六月,夏日炎炎,蝉鸣昼夜不停地响。
陈时礼上完课先回了趟办公室放教案,再去操场参加学生的毕业典礼。
王晓穿着学士服翘首以盼:“陈导怎么还没来?”
他身边的几个师弟师妹叽叽喳喳道。
“师哥,别急,这个点,估计老师还在过来的路上。”
“对对对,而且陈导最近可忙了,他还要准备和师母的婚礼呢。”
“老师也怪辛苦的,哎。”
“对了,我怎么没看见谢师哥,他人呢?”邓涛左右看了看,疑惑道。
“奇怪,我记得他刚刚还在啊。”
“看,陈导来了!”
几个学生闻言,连忙奔向自己的导师,
≈lt;陈时礼被四人团团围着,他温和笑道:“人都齐了吗?”
“陈导,谢师哥不知道去哪了。”
有人刚说完,旁边的人惊呼:“师哥在那,师母也来了!”
“哪呢哪呢?”
大家踮起脚尖四处张望,陈时礼听到许萤来了,心里微微诧异,他的视线循环了一圈,于人群里发现和谢斯年走在一起的许萤。
她穿着小黑裙,纤细的天鹅颈戴了一条纯黑的choker,灼灼烈日下黑白交织,分外醒目。
而旁边,谢斯年正替她撑着太阳伞。
刹那间陈时礼微微皱眉。
“师哥,我们刚刚还在想你去哪了。”
谢斯年感受到陈时礼的目光,握着伞柄的手指蜷紧,“我去接——”
他“宝宝”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旋即反应过来,低眉顺眼道:“我去接师母了。”
旁人不疑有他,陈时礼走到许萤身边,伸手拿过谢斯年的伞,语气不咸不淡:“给我吧。”
话落,另一只手搭着许萤的肩,将人划进自己的领地。
陈时礼垂眸盯着怀里妖娆漂亮的女人,“阿萤,你怎么来了?”
许萤为什么会来这?当然是谢斯年邀来的,今天毕业典礼,他想和许萤拍下珍贵的合照。
当然,这种话现在怎么能说,许萤微微一笑,“我来看你呀。”
陈时礼眸色微敛,“是吗?”
“师母,听说您怀孕啦?恭喜恭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