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迟喃喃道:“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
他突然顿住不念了。
魏昭昭听不太懂,但是她只觉得此刻他的眼神迷人极了。
荆迟去浴室冲了澡,穿着单薄的短袖t走了出来,和魏昭昭一起下楼吃早餐。
“姐,这是我的语文老师!她也叫昭昭哎!”饭桌边,年幼的魏松迫不及待地冲魏昭昭大喊:“昭昭姐比你温柔一百倍!我要她当我姐姐,不要你了!”
魏昭昭懒得理这小豆芽,敷衍地说了句:“行啊,我巴不得你这烦人精别当我弟弟了。”
当然,她视线只在低眉顺眼的楚昭身上停了两秒,便快速挪开了。
她心高气傲,无名之辈入不了她的眼。
“改个名字吧。”魏昭昭坐下来,在吐司上刷了黄油:“你和我撞名了。”
在他们家,家庭教师等同于仆人,是可以随意改名,随意打骂,甚至随意处决
“好。”楚昭温顺地点了点头,然后抬头望了望楼梯口的荆迟。
荆迟浑身的热血都冲上了头顶,眼里漫了血丝。不过他只是愣了两秒,便装得若无其事地走了下来。
“取个什么名字好呢。”魏昭昭用汤匙搅动着碗里的玉米浓汤,望向荆迟:“朝阳,你说叫她小狗好不好啊?”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荆迟经过楚昭身边的时候,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克制这自己不去看她。
“我还有个小名。”楚昭突然说:“叫萱萱吧。”
“”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py关系?,!
脸色低沉:“你到底做了什么!”
几百个人的地下拳击场是尼丹那些雇佣兵夜间除了女人以外,最感兴趣的找乐子的场所。
台上,肌肉发达的男人赤着半身,在没有任何防护的情况下进行肉搏,有人赚个钵盆满溢,也有人被打掉了牙齿,下颌都脱臼了,还有人站着进来横着出去,成了河里鳄鱼的盘中餐。
连续三个晚上,荆迟成了地下拳击场最大的赢家,他喜欢喝醉了上场,因为那样不会有任何痛觉,感受不到疼痛,所以他下手也特别狠,形如亡命之徒。
魏昭昭穿着火辣性感的短裙,亲自上台,将打红了眼的荆迟扶下了场,拉扯踉跄间,掀起了一阵阵的欢呼和哄笑。
谁都知道,现在这个名叫“朝阳”的男人,是魏逊最得力的手下,也是他最宝贝的女婿,将来说不定整个基地都是他的。
魏昭昭扶着荆迟走出了拳击场,穿过潮湿阴暗的街道,回到了庄园的豪华别墅里。
荆迟虽然有些醉了,但还是认得路,迷迷糊糊说:“不是这里,我要回去了。”
“就是这里。”魏昭昭笑着说:“这里以后也是你家啊。”
荆迟伸手捏住了魏昭昭的下颌,冷笑:“昭昭,你太迫不及待了。”
“我就是迫不及待。”魏昭昭贴在他的身边,柔声说:“荆迟,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荆迟作势要吐,魏昭昭连忙离开了他。
他跑到花圃边一阵干呕。
“死男人,每天晚上都喝得烂醉。”魏昭昭娇嗔着说:“咱们就要结婚了,你以为你还逃得过几天。”
荆迟躬着身体抽搐着,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黑色的发圈头绳,头绳已经没有了弹性,松松垮垮地缠绕在他的指尖。
魏昭昭走了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走吧,跟我回去,我让仆人给你准备了热水,好好地泡个澡。”
荆迟顿了顿,揽过了魏昭昭的肩膀,步履踉跄地跟她进了屋。
洗了澡,他接触到松软的大床上,便倒头就睡,无论魏昭昭怎么推他,他都醒不过来。
魏昭昭使劲了浑身解数,勾引他,甚至脱了衣服钻进他的被窝,然而这男人睡得跟头猪似的,浑然不觉。
她轻轻地哼了声,牵起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着。
她痴迷地看着他的脸,总觉得他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整天嬉笑,买醉,和所有正常的男人一样酷爱搏击,喜欢金钱,喜欢用力量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