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令音拧眉。
这传说中领主的女儿意志力也一般般啊,她蹙着眉又拔了一根头发,看着傅映云的眼神,问道:“有药吗?”
傅映云手指着柜子所在的方向。
但是经过抑制剂失效的事情,她对柜子里的药并不放心。还没等她说什么,面前的人就起身离开了,动作矫健、行动如风,一点都不像是个柔弱的oga。
可能是个久经训练的吧,但是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发情期的oga连思考都极为费劲。
柜子有密码锁。
但是这对纪令音来说只是一点小事情,她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柜子,直面那些贴着标签的莫名其妙的药。
作为一个没有营业执照的药剂师,她所有的药剂都是自己调配的,就算拿到了市面上最顶级的药,她也会对其进行小小的改造。此刻看着满柜子“星元
”,纪令音被一股随意操控“财富”的冲动支配着,她打开了数瓶药剂放到了鼻子底下嗅了嗅。
常年与这些东西打交道,她当然能够明白其中的成分,也知道了oga陷入发情期的缘由。她同情地望了眼被本能催动的oga,又打开了底下数个抽屉,从中找出了原始材料,而非成品抑制剂。
有钱就是好,什么东西都能拥有,她感慨了一声。
在oga的低吟以及外头粗暴地撞门声中,她好心情地哼着歌,变魔法似的调配手中的药剂。
一刻钟。
她拿着自己的突然奇想的“新花样”走向了傅映云。
拔了她好几根头发迫使她清醒片刻后,纪令音好心情道:“第一支,不收钱。”
傅映云双眼迷濛,她望着那与她接触的抑制剂都不同的新型“药剂”——在被毒死和被侮辱中,她选择前者。
纪令音不知道傅映云在想什么,只是秉着拿了工资就要践行秘书责任的想法,她垂眸道:“我喂你好了。”
傅映云:“……”
强效抑制剂立竿见影。
要不是维持着那点体面,傅映云一定会身一翻趴在沙发上呕吐——她现在肢体无力,没有进入洗浴间的力气。
等到面上的红潮褪去,万种风情也随之收敛,她的眸色顿时变得幽邃起来。
在纪令音眼中,则是一个由美杜莎到冰雪女王的变化过程。
“你——是谁?”这是暂时恢复正常的oga说的第一句话。
纪令音偏头一笑,她语气柔弱,应道:“一个第一天上班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