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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第2页）
遇到九月深秋之前，他都多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九月深秋注意到他揉眼睛的动作，把他抱起来，小声问：“怎么了？”
他静了片刻：“沙子进眼睛里了。”
“我给你吹吹吧？”
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用两根手指撑开薄薄的猫眼皮，离得近了，发现他的瞳孔简直好看得不可思议，天空是纯色的，他的眼睛是带着光的。
“还难受吗？”她轻轻吹了几下，按了按他眼睛旁边的部位，算是缓解酸涩。
五条悟盯着她看了会儿，眼睛一闭，面不改色扯淡：“嗯，难受，特别难受，你再吹吹。”
于是她真的信了这只猫图谋不轨的屁话，低头给他吹了好几次。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风水轮流转，她起身的时候也被沙子迷了眼睛，一边轻轻揉，一边吐槽：“真不愧是我们，被沙子迷眼睛都要一人来一次，同病相怜。”
猫猫爬到她肩膀上，爪子撑开她眼皮，凑过去吹吹。
她顿住，黑色的瞳仁对上他蓝色的瞳孔。
又有风吹过来，他俩下意识捂住对方的眼睛。
“……”
“……”
不知道谁先笑了声，然后两个都笑了起来。
“五条。”
“干嘛。”
“抱歉。”
“
为什么突然道歉？”
九月深秋努了下嘴唇，似乎不是很想说话，眼睛乱转了一圈，最后才哼哼唧唧地坦白：“不小心把你牵连进来，莫名其妙来到这个猫猫不能说话的世界，委屈你伪装成普通的猫猫，还害得你现在只能和我露宿街头，甚至被迫出卖色相……”
“最后一句话就算了吧。”他漫不经心打断，“色相卖得再多，还是有人铁石心肠不上当呢。”
“什么？竟然有人不吃你的颜值？”她难以理解，竟然会有人不爱猫猫美丽的脸。
五条悟意味深长地盯她：“可不是吗。”
九月深秋完全没有听懂他的暗示，犹自替他感到愤慨：“那家伙真是铁石心肠！”
“嗯，超级铁石心肠。”
“冷酷无情！”
“嗯，冷酷无情。”
“但是没关系，”她话锋一转，摸摸猫猫脑袋，“我们五条可是靠能力吃饭的。”
五条·靠能力吃饭·只是偶尔出卖色相·悟笑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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