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给前台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前台,如果燕先生有什么话的话,请及时转达自己。
前台应该是有燕一谢司机的联系方式的,可以传到燕一谢耳中。
姜宁还有课,不能久待。
而中午她就收到了前台回复的讯息。
“燕先生说:不用谢,如您所说,只不过对往日的朋友帮一个举手之劳罢了,让您不要多想。”
即便前台贴心地把“你”改成了“您”,但依然掩饰不住燕一谢的冷冰冰。
姜宁虽然心中有所失落,但知道这大约是场长久战,也没放弃。再接再厉地让前台帮忙转达:“帮我问问燕先生明天是否有空,为了感激,我想请他吃饭。”
前台:“好的。”
过了一会儿,前台:“燕先生说明天没空。”
姜宁又问:“后天呢?”
前台:“后天也没空。”
姜宁锲而不舍:“大大后天呢?”
前台:“大大后天也没空。”
姜宁:“……下个月呢?”
前台:“下个月也没空。”
课上,姜宁盯着满是拒绝话语的手机屏幕皱起眉。
正在讲课的教授似乎看了她一眼,她迅速收起了手机。
虽然大学课堂上不太讲究玩手机,大家睡觉的都在睡觉、打游戏的都在打游戏,但姜宁的毕业论文选了这位教授的课题,她一向专心,教授对她印象也比较好。她不想丢了自己的印象分,接下来两节课便没再分心。
而那边,会议室内。
众人只见燕少的司机打来电话时,燕少拧起眉头嫌烦。
可整整两小时过去,没再见到司机给他打来电话,他却不止是心烦意乱,而是脸色直接阴霾密布了。
“……”
这是干什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和司机搞什么暧昧。
最后一节课上,姜宁牛仔裙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她掏出来低着头看了一眼。
前台居然破天荒地主动问了她一句:“不知您问这么多是想干什么?”
这是前台问的还是燕一谢问的?
姜宁一时分辨不出来。
她觉得燕一谢应该不会主动问自己问题。这应该是那位前台小哥问的。
于是姜宁快速按键打字:“追他啊。”
“谢谢兄弟,事成之后,请你吃饭。”
……
会议室内,温度好像又没那么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