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甚至也没察觉沈渊是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反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渊还没醒。
阳光从窗帘缝隙里跳跃出来,刚好落在他侧脸。
言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捏他的脸。
沈渊:“……”
他没动。
其实是醒了的。
他跟言忱差不多,都是睡眠很轻的人,言忱的手刚落在他身上那刻,他就醒了,但就想看看言忱要做什么。
她起先是捏他的脸,然后又捏他鼻子。
沈渊:“……”
“过分了啊。”沈渊被捏着鼻子,再加上刚睡醒,说话都奶声奶气的。
那双好看的眼睛睁开看言忱,言忱顿时松手,只看着他笑。
“还笑?”沈渊报复性地捏住了她的鼻子,“自己睡好了就不让我睡?”
“你明明就醒了。”言忱说。
沈渊也松开了捏她的手。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之前两人一直在忙,很少有这么闲暇又安静的时刻,能凑在一起说说话都算是忙里偷闲。
言忱的演唱会光彩排就进行了半个月,她选歌、练歌,一切都容不得差错。
现在终于忙完,就感觉这快乐的日子都是偷来的。
但这安静持续不到十秒,言忱忽然伸手从抽屉里摸出一盒东西来。
蓝色包装袋。
她朝着沈渊挑眉,“要用吗?”
沈渊:“……”
什么时候买的?
但他肯定不会在这种时候问这么扫兴的话,于是毫不犹豫翻身而起。
因为言忱太忙,他俩有两个多月没做。
但彼此还是熟悉的,再加上是早晨,一切都发生得极快。
言忱的睡衣被毫不留情扔在地上,窗帘缝隙里透出来的光落上去,显得一切都旖旎。
沈渊低头亲吻她的锁骨,她这些日子瘦得可怕,弄得他愈发小心翼翼。
但正兴奋的人再克制也显得比平常莽撞。
……
一场酣畅淋漓的美事过后,两人又依偎着睡了一上午。
下午沈渊接到了席露的电话。
“你这速度够快啊。”席露在电话里咬牙切齿,“我都不知道你求婚了。”
沈渊一如既往地冷静:“你现在知道了。”
席露:“!!!”
“今晚带你媳妇回家。”席露说:“我回来了,一起吃个饭。”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零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