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什么?”男人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暗哑,听起来无可救药的性感。
“谢谢你喜欢上这么可爱的我。”她埋在他胸口咯咯笑。
陈亦行扯了扯嘴角,“嘴上道谢没诚意,我比较喜欢身体力行的感激。”
小姑娘就凑过来,一口一口啄着他的脸,像只呆呆傻傻的啄木鸟。
陈亦行难耐地,发出一阵喟叹。
“赵又锦,你多久毕业?”
“啊?”她迷迷糊糊抬头,这种时候,“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像老鹰捉小鸡一样,眼神高深莫测,看得她心慌意乱。
“虽然成年了,但总觉得,要两只脚一起踏出象牙塔,才不会觉得自己在糟蹋祖国的花朵。”
赵又锦:“……”
她满面绯红去捂他的嘴。
“够了,骚话少说一点不会死!”
“但忍太久会。”他低沉的声音像是催命符。
春节的最后一日,他们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投影仪里放着一部很老的片子,从午后的阳光灿烂,到后来的夜幕四合。
深沉的女声唱着他们耳熟能详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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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theypyedi&039;dsga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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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被叠放的整整齐齐,摆在单人沙发上。
光影交错间,他们的注意力并不集中,少部分时候盯着屏幕,大多数时候就重复着毫无意义的幼稚举动。
偶尔亲吻。
偶尔十指交错。
偶尔揉乱她的发。
偶尔摸摸他下巴上的青色胡茬。
赵又锦模模糊糊地想着,这似乎是她年少时的憧憬,这一幕,这一刻,若是人生就此停留驻足,似乎也不错。
岂止不错,简直是好到不能再好。
大屏幕上光影明灭,电影已近尾声。美丽的公主站在一众记者前,眼眶湿润地望着人群里的意中人,那是他们终其一生所要保持的距离,再不能越雷池一步。
赵又锦慢慢地,慎重地,下定决心。
她扣住男人的手指,想,为了和他站在一起,她一定一定要变成最好的自己。
也许一名记者不足以在财力与权力上和他媲美,但凡世的准则与他们无关,她只想不辜负他一字一句在电脑中打下的那些话。
上天送她一条神奇的裙子,她想用它来揭露更多的真相,帮助更多的人。
那句诗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愿作一枚白昼的月亮,不求炫目的荣华,不淆世俗的潮浪。”
她要成为他的月亮,而他是她的潮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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