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白赴星舒服地扑到床上,兔耳嗖地冒了出来。
他自觉和顾逆关系已经很好了,从软绵绵的床上仰起脸:“今晚我们可以共睡吗?”
很久都没有和顾逆躺在一张床上,他有些想念那种感觉。
顾逆惜字如金地应了一声。
白赴星开心地在床上滚了一圈,他身后鼓囊囊的。小圆尾巴也冒了出来。
顾逆移开视线,平静道:“先去自己房间洗澡。”
白赴星抱住软绵绵的枕头,拉长声音道:“等等,我缓一缓。”
“真懒。”顾逆丢下一句话,淡定地往外走去。
虽然嘴上说他懒,却纵容他这样。顾逆耐心地帮他调好水温,过了会儿,敲了敲房门:“白赴星,水调好了。”
白赴星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认真道:“下次不用帮我调,我已经学会调了。”
顾逆失笑。
白赴星看了他两眼,抬头看着天花板,撇撇嘴。
笑什么笑,四处乱撩。
不知道小妖怪本来就没有什么定力吗?
白赴星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试着动了动耳朵,兔耳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怎么这么容易冒出来?
白赴星将兔耳收了回去,一边洗澡一边想,如果哪天走在路上,突然冒出兔耳,一定会把顾逆吓死吧。
洗完后,白赴星抱着被子跑去顾逆房间睡觉。
顾逆还在洗澡。
白赴星将枕头放好,被子铺得平平,过了好一会儿,顾逆还没有洗完。他好奇地跑过去,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白赴星正要说话,门突然打开,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猛地向前扑去。
顾逆下意识扶住他胳膊。
鼻尖撞到坚实的胸膛,触感很好。白赴星脸一红,捂着鼻子抬头,脸一下子更红了。
顾逆赤着上半身,头发微湿,和平时的冰冷不一样,浑身散发着荷尔蒙,是那种令人头脑发昏想扑过去的性|感。
顾逆看着他:“鼻子疼不疼?”
“啊?”白赴星移开视线,语无伦次,“不,不是很疼。”
顾逆皱眉,指尖轻轻碰了碰鼻尖:“鼻尖红了。”
白赴星往后侧了侧。
你离我远一点啊!自重!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事!
顾逆垂眸,有些好笑:“刚才是在偷看?”
白赴星立刻道:“没有。”
顾逆抬手揉了揉他脑袋:“那我为什么一出来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
掌心触感柔软,这人总算没再头发湿漉漉地跑出来,顾逆忍不住多揉了两下。
白赴星避开他的触碰,侧头看向旁边:“我我是打算叫你的!”他理直气壮道,“而且,门关得那么紧,怎么可能偷看到!”
顾逆了然:“哦。”
他俯身,眼里带笑:“也就是想看,但门关得太紧,害你没看到?”
白赴星点点头,顿了顿,快速摇头。
顾逆好笑,眼里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在他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脖子不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