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自己是那种人,但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表示。
相反的,白赴星觉得自己不是那种人,但不知为何,总在胡思乱想。
仿佛吃了点甜头,有什么东西被勾了出来,心痒痒的,还想再尝尝一样。
晚上,顾逆照例念书给他听。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声调波澜不惊,很适合念那思辨哲学。
但白赴星脑子里只有心悦诚服的四个字:道貌岸然。
顾逆垂眸。
白赴星捧着脸,乖乖听。
顾逆问:“我念到哪儿了?”
白赴星脱口而出:“碰碰头——”
白赴星险些把舌头咬断。
顾逆看了他一眼,平静地合上书。
白赴星耳垂都是红的,脚指头局促地动来动去。顾逆凑近,他慢慢地往后退,被顾逆一把捞到怀里:“傻子,再退就掉地上了。”
“哦。”白赴星抱紧他的腰。
顾逆抬手关了灯,眼前陷入黑暗之中。
白赴星都能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满脑子都是坏事,不由有些紧张。
顾逆和他蹭了蹭鼻尖:“在想什么?”
白赴星:“没没有。”
顾逆看了他一会儿,低笑,在他耳边道:“不能太频繁。”
……白赴星被戳破,脸都红了,掐了他一下。
虽然白赴星经常在变色的边缘反复试探,但他是那种上了床就偃旗息鼓只会可怜巴巴脸红的人。
顾逆和他截然相反。
顾逆平时无欲无求,很正经,让人总想看他不正经是什么样。
但到了床上,莫名欲到让人腿软,和缩成小鹌鹑的白赴星形成鲜明对比。
顾逆凑近亲他,唇一点点贴在他唇上,慢慢探入,大拇指轻轻摩挲他耳廓。
白赴星很不争气,光是这样就有些受不了,脑里神经啪地一声断了,腿很软,控制不住地揪着他衣领,搂紧他脖子。
顾逆低笑:“傻子,你把我抱太紧了。”
白赴星脸红。
顾逆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轻轻道:“你这样我怎么换气?”
白赴星:“我还以为你不用——”
白赴星快速闭嘴,脚指头局促地动来动去,装作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顾逆喉结动了动,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是不是很久没见过耳朵和尾巴了?”
白赴星还没反应过来,就叫了一声,被刺激得冒出兔耳和小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