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的小圆尾巴手感很好,碰一下就轻轻抖动,顾逆克制着自己,手背青筋暴起。
白赴星挪了挪,小声道:“你、你倒是伸进衣服里摸啊……”
说完脸都红了,羞耻到不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这句话的。
结果刚邀请完就开始求饶,还骂别人变态。
顾逆搂住人,啧了一声,在他耳边调侃:“我告诉你白赴星有多坏,蹭别人,让别人摸摸他,等别人摸他时,然后不让乱碰。”
白赴星反驳:“我没有。”
顾逆伸手。
白赴星条件反射道:“你别乱碰!”
顾逆低笑:“然后会恼羞成怒地掐别人的腰。”
……白赴星准备掐他腰的动作一顿。
顾逆用陈述的语调道:“然后会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白赴星几乎同时小声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顾逆笑出声。
白赴星顿了一下,气得直蹬脚。
太坏了!
初雪时,地上落了薄薄一层,白赴星心痒痒的,迫不及待想出去玩。
但顾逆不让他乱跑,他只能趴在窗户上,眼巴巴地看着窗外。
顾逆从背后抱着他,同他看一片雪白的屋外。
白赴星:“明年我要在雪地里滚来滚去!”
顾逆:“嗯。”
白赴星霸气侧漏,手指从左边划到右边:“我要从这边滚到那边!”
顾逆轻笑。
白赴星喋喋不休地展望未来。
顾逆抱着他,专心听他说话,不时应了一声。
待白赴星不说话时,空气就安静下来了。窗外大地白茫茫一片,天也是白白的,天地之间都是相同的灰白色调,显得空旷又安静。
他靠在顾逆怀里,出神地看着这一切。
素净寡淡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美好,让人舍不得打破。
午睡起来,外头的窗台上放了个小小的简陋雪人。一大一小两个球叠在一起,大的是身体,小的是脑袋,脑袋上有两个黑点,鼻子用小棍子代替,丑丑的。
白赴星笑出声。
天已经放晴了,外头气温仍很低,但家里暖和,白赴星穿着灰白色的毛衣,整个人乖巧柔和,踩着毛茸茸的拖鞋跑来跑去。
顾逆在厨房煮汤,白赴星跑过去捣蛋,举高手机给他拍视频:“嗨。”
顾逆看了他一眼。
白赴星:“这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