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浓热,他们抱着亲伆,很久很久,舍不得松开彼此。
他们之前也经常这样,情到浓时,最多拿手互帮互助,当然一般都是顾逆帮他。
因为他很娇气,帮到一半就撂担子,顾逆总是无奈地亲他耳朵,也不舍得让他继续。
这就导致他特别放肆。
因为他知道顾逆肯定不会欺负他。
但是!今天!他忽视了一个事实!!!
他们好像不用担心宝宝了。
空气中的温度直线上升,烫得吓人,彼此之间的呼吸炙热,睡衣凌乱地散开,滚烫的身躯贴在一起。
顾逆的手贴在他要上,力度重了些,有些没停下来。
白赴星僵了僵,对上他暗色的眸子,有些紧张:“阿逆……”
“嗯。”
锁骨处的痒意让他无法忽视,又舒服得脚指头都在抖。白赴星紧张地绷直:“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太突然了,他真的还没准备好!!!
“嗯,”顾逆继续,亲了亲他的耳垂,“你准备你的,我做我的。”
什么叫,你准备你的,我做我的……
他是在说荤话吧!白赴星脸发烫,睫毛轻轻地动了动。
顾逆的呼吸在他耳侧移动,轻轻地叹了口气:“白赴星真的傻乎乎的。”
白赴星拿腿蹬他,却被按住,顾逆与他额头相抵,鼻尖挨着鼻尖,眸里温柔:“但我怎么这么喜欢他。”
白赴星红着脸,侧头,想打他。
他们第一次是阴差阳错,一个中了药,一个发情期,两个人凭借本能,莽莽撞撞,对那种事只隐隐约约有模糊的印象。
后来在一起朝夕相处,顾逆觉得他就是一只傻乎乎的掉马而不自知的黏人小兔子,白赴星觉得他就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坏人类,虽然有时候也特别好吧。
后来不受控制地动心,慢慢地在一起,拥抱,亲吻,彼此给对方从未有过的体验,都尝到了小甜头,隐约知道后面有什么,但因为宝宝,都在克制自己,防止擦枪走火。
白赴星是很想很想的。
虽然他很紧张。
顾逆比他更想。
他忍了太久。
白赴星很害羞,但被亲得放松下来,就会特别乖,依恋地搂着他脖子,沉浸其中,直面自己的愈望,眸里纯稚直白。
白赴星小声道:“心脏坏了。”
他偳了口气:“跳得很快。”
顾逆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心口。
心跳很快的不止他一个人。
闷热潮湿,空气能挤出水,白赴星轻颤,眸里全是水汽,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慢慢地看清放大的脸。
他看到了顾逆为他失控的样子,清冷的瞳孔被情愈侵占,暗流涌动,濒临爆炸的边缘。
“乖,”顾逆遮住他眼睛,哑声道,“别看。”
顾逆将人揉进怀里,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