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十张大字,就可以休息了。”>>
临近傍晚,突然狂风大作,眼瞅着要下雨,如是客栈的住客们,都不约而同的留在客栈里吃晚饭。
“师父,坐在角落边的那几个,就住在我们隔壁。”翔儿小声说道。
顾霆晅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翔儿,别一直往那边看。”
“哦”翔儿听话的,僵硬的坐在位子上,目不斜视了。
黎洛棠看着他绷的紧紧的小脸,轻笑一声,道:“翔儿,不必这么紧张,他们没有注意到你。”
坐在角落的那五人,的确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
其中一人叫嚷着:“伙计,上两坛好酒。”
“小林,别胡闹,现在还不是狂饮的时候。”另一个人阻止他。
“水哥,半个月没沾酒了,酒虫在肚子里闹腾,你就让我喝两口吧,我快馋死了。”小林哀求道。
水哥想了一下,“看你这样,两坛没有,你就喝一小壶吧。”
小林舔舔嘴唇,“谢谢水哥,谢谢水哥。”
等酒送上桌,小林喝着酒,就跟喝琼浆玉液似的,成功的把另外四人的酒瘾给勾上来了。
如是他们最终还是要了两坛,五人一起喝得微醺,这才摇摇晃晃的搀扶着回住的院子。
夜渐深,谯楼已敲二更鼓,雨势渐小,气温却下降许多,初冬的寒意悄然笼罩。
一丝极不易察觉的轻响从屋顶传来,接着又是一声。
屋内,顾霆晅和黎洛棠都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穿上外裳,悄悄的开门走了出来。
两人同时看到了对方,顾霆晅打手势,让她回房。
黎洛棠噘嘴摇头,一脸坚定。
顾霆晅又不能强行将她押回去,只能和她一起,飞上靠墙的树上,看隔壁的情况。
两人看到了,一人在窗边,拿着根竹筒,对着里面吹迷药,另外三道黑影正在解绑在车上的粗麻绳。
粗麻绳解开了,他们打开了箱盖,金光灿灿。
箱子里是满满一箱黄金,别说那四人了,就连黎洛棠的眼睛都睁大了。
“大哥,这么多怎么搬走?”一人问道。
马都在马棚那边,总不能人拉车走吧。
就算他们愿意,人当马用,可是这重量,他们拉不动。
“大哥,我去马棚把马牵过来套上。”
“不成,这样动静闹得太大。”那位大哥否定了手下的提议,“拿出包布来,一人背一包袱走。”
不空手而归就成。
四人掏出包布来,铺在地上,可以从箱子拿金条。
就在他们拿金条拿得不亦乐乎时,“吱”的一声,门开了。
“四位朋友,这深更半夜的,你们摸进院子里来想要做什么?”
屋里的人走了出来,共有七个,手里都握着明晃晃的刀。
“明人不说暗话,我们要做什么,这不是已经一目了然了吗?”
“你们邱氏七雄能黑吃黑,我们王氏四杰分一杯羹,不过份吧?”
“俗话说的好,见者有份。”
树上黎洛棠和顾霆晅对视一眼,黎洛棠出声道:“既然见者有份,那我们兄妹也该分一份。”
说着黎洛棠掏出面纱,递了块给顾霆晅,另一块系好,只露出一双眼睛。
院中十一人都是一惊,他们都没想到暗中居然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