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诗乔当着陆熙年的面污蔑她的人格,那她岂能坐视不管呢?干脆讽刺道:“骗陆老师的房产?胡小姐,你真是想多了。我目前给陆家挣的钱,每年都能买个二环的别墅了。我骗他做什么?师兄,你说我像是骗子吗?”
听到小可爱桥桥这么说,陆熙年不禁好笑道:“没错,我是你养着的。桥桥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林桥调侃道:“我是回来抓女干情的。师哥,这位胡小姐好像很喜欢你呀,我看看要不要让你明天净身出户呢?”
陆熙年点了点头,干脆道:“这样,我们立个婚后协议书。我要是做了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将来离婚的时候一分钱都拿不到。而且我赚的每一分钱都属于你,你看如何?”
林桥一唱一和,跟他一起挤兑道:“啧啧啧,你看人家胡小姐都急成什么样了。这要个房子都说我会下毒害你,这要你的全部,她岂不是把我形容成了杀人犯?师哥,你说如果我嫌弃你老了,变了心怎么办呢?”
陆熙年这下黑了脸,却是不自觉摸了摸自己脸蛋:“我现在还不算老,你放心,我会好好做美容管理,保证你天天看着开心。”
“这样还差不多。”
林桥对陆老师以色侍人的态度很满意,她就喜欢他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
此时的胡诗乔:“……”
她已经快要疯了,没想到这对夫妻之间这么信赖无比,谁能插的进去一句话?!
林桥开始收拾起这碍眼的破坏者:“胡小姐,我老公他脾气不太好的。上次网友让我们分手,他差点当了网络喷子。现在你跟他说离婚,他可能会把你往死里整。”
胡诗乔:“……”
大型翻车现场,大型社死现场!这是林桥的威胁信吗?!
其实林桥只是实话实说:“你还不快走的话,我可以肯定,你未来的职业生涯要全部完蛋了。只要我们夫妇打个招呼,你在金融行业也混不下去,谁会让一个心怀不轨的女顾问当金融咨询师?”
胡诗乔:“……”
她灰溜溜地看了陆熙年一眼,发现对方连个正眼都没有给自己,顿时心碎了一地。
最后,胡诗乔逃也似地离开了陆家,好像生怕走的晚了,惹来女主人的报复。
这完全是胡诗乔想多了,因为想报复她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陆老师——
要知道,陆老师这个人,平生最痛恨两种人。第一,出轨的渣男,那是他父亲干的坏事。第二,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这两者,都跟他有深仇大恨。
所以说,胡诗乔这是完全往枪口上撞,不惹毛了陆老师才怪。
陆老师自己就是个被小三破坏家庭的受害者,他的整个少年时代,都活在那嚣张小三抢走父亲的阴霾中。母亲天天以泪洗脸。
彼时他年纪小,面对母亲伤心的泪水,根本无能为力,往后嚣张小三撞了他父母的车,两人因此双双去世……他更对小三这种生物的仇恨值,随时随地都是拉满的状态。
更搞笑的是,还自以为是什么“为你好”,这些借口听得林桥都想笑出来了。胡诗乔刚才急的额头直冒汗,为他好是没看到,她看到的只是一个提到资产转移,就开始着急劝他不要信赖妻子的预谋三儿。
雇主把财产转移给自己的妻子,关你这个外人什么事吗?
这就是越界了,或者说白了,胡诗乔完全是抱着自己也想当“陆老师的女人”的心思,才会着急他的财产分给谁。因为她也想“分一杯羹”,甚至想上位当陆夫人呗!
真当他们夫妻两个是傻子呢?这点龌龊心思都看不出来吗?那也白混了这么多年。
林桥总想调侃一下自家老公,于是站在楼梯上,笑着道:“师兄,这胡诗乔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你说,我要是干了坏事,带着你的钱跑了,你上哪里去说理?”
陆熙年非常不客气道:“那我会举报你爸没完成九年制义务教育。”
“……你丫的够狠!”
林桥囧,这才想起来林国栋老同志马上要开学了,他的学籍还在北京某小学里。
陆熙年不跟她闹腾了,走上了二楼,叹了口气,主动坦白道:“这胡诗乔是我姐姐介绍来的金融顾问。我认识了她很长时间,真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无耻的人。”
顿了顿,他还自我检讨道:“以防万一,我还是把工作人员全部换成男性比较好。”
林桥不禁调戏道:“师兄,就你这倾国倾城的姿色,当个儒雅受绰绰有余。你以为身边放一群男的,就没人看的上你吗?”
陆熙年:“……”
她这小脑袋里成天都装着些什么?总是动不动说他是个受!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跟太监打交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