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烫到吐舌。
模样别提多可爱。
沈月白心神晃荡着,一勺热汤直接喂到自己嘴里。
烫得下意识往外吐,“啊嘶——”
舌头烫麻了,惨。
孟胭脂轻笑了一声,看着和她同款吐舌的男人。
心情没来由的好。
“你慢点。”她柔声。
最终还是决定先放下自己手里那碗,从沈月白手里接了白瓷小汤勺:“还是我喂你吧。”
沈月白也笑,深眸里光晕温柔。
“老婆真好。”
他音落,孟胭脂身形一僵。
片刻后才抬眸迅速看他一眼,赶紧用热汤堵住他的嘴。
这顿饭吃了近一个多小时。
孟胭脂自己夹菜扒饭,然后换筷子,又给沈月白夹菜喂饭。
后来还是沈月白心疼她吃不好饭,这才主动提出自己可以用勺子。
不用她喂了。
-
十一点整,孟胭脂替沈月白擦了身子。
“你先去睡吧,我上个药。”她胸口的擦伤还没恢复,得继续用药,这样才不会留疤。
孟胭脂以为沈月白会直接出去。
她便背过身开始解睡衣的扣子。
结果半晌背后也没脚步声。
她扣子解到一半,回身看去,正好撞入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中。
那里面烧起了炙热的火。
几乎是一瞬间,孟胭脂看懂了男人的眼神。
那透着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眸光慑住了她。
心跳顿时如小鹿乱撞,连呼吸节奏都乱了。
“沈师兄,你……”
“我帮你上药。”男人打断她,压下了暗涌,声音虽磁哑,却一本正经:“你今晚也帮了我很多。”
孟胭脂愣怔两秒,第一反应是拒绝。
但沈月白已经欺近她,轻勾着唇角,声线低迷好听:“别担心,我右手打着石膏呢。”
“你自己上药也不方便。”
是啊,沈月白的右手打着石膏。
他就算是一头狼,现在也是失去了獠牙和利爪的病狼。
能干什么?
孟胭脂暗暗把心放回了原位。
她被男人欺近后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冲昏了头脑,视线低垂着,胶着于他贴过来的腹肌上。
完全忘记了她的伤是在胸口,只要对着镜子她自己很容易上药。
压根没有什么不方便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