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练在旁边也不接话,毕竟他娘说的很对,他们之间指不定啥时候能结婚呢。
沈途唉了一声。
说着话饭做的也快。
手抓饼放到小竹筐里,小咸菜,葱丝,酱豆,还有炒的冬瓜,腊肉,煮的汤也都端到桌子上。
闻着味都很香了。
安样也是很久没有做手抓饼了,手抓饼焦焦脆脆,又很香。
里面给卷上酱和葱丝,吃起来就觉得很幸福。
沈练一口气吃了三个,然后小筐里就没了。
安样吃了俩,剩下的一个个的都没少吃。
沈途眼睛一转。
“娘,我觉得下次您可以专门做一顿手抓饼,大家就使劲吃。”
沈阁看他一眼。
“你准备咋使劲吃?”
沈途想说用嘴吃,还能咋吃,但显然顶嘴不是个好孩子。
“我说着玩呢。”
早饭煮的红薯果干粥也都喝完,一桌子饭菜全部都空,就连盛出来的酱豆,最后也用饼沾完了。
沈家全家人都是能吃的。
沈阁吃完饭去上班,安样拿出来信纸给在首都的傅远写信,从七六年那场动乱结束到现在为止,科研所的人才都得到了恢复,就连傅远都要身兼两职,到大学里任课,他还邀请过安样。
安样直接拒绝了,不管怎么说,她在这里都是一个没有学历的人,也不适合自己,但答应了傅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写信来问,她如果知道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封信一是祝福新年快乐,二是说一些新品种的问题。
外面的雪一直都没停,安样写好就到军区收发室给寄了出去。
不过也正巧拿回来几封新的信件,是安国树跟卫延寄过来的。
还有卫延寄过来的一袋子海产品。
安样路上也没拆开,回家一看才知道是安国树十二月十二要结婚了。
“我估计要回家一趟。”
沈途耳朵就听见回家?
“娘,回哪里?我能去吗?”
他在家里闲着也没事,还不如到处溜达溜达。
其他几个人都看向了安样。
“你们的国树哥要结婚,我得到场,当年你们三姥姥帮了我不少的忙,这些年也没少给咱们家里寄东西,要记得人家的好。”
而且三婶跟老大儿子分家,分的也不好看,后半辈子都靠二儿子,二儿子就这么一个孙子,村里闲言碎语多,她回去参加一下婚礼起码是好的。
沈练也想去。
“娘,要不我们都去吧,还没去过娘家里看过。”
安样看向沈期,沈期的老家也是那边的,当初他也是没人养,毕竟当时大家都吃不饱,多出来一个孩子总是比较难受的。
“咱们都走,你们爹咋办?”
沈余在旁边默默的接了一句。
“有食堂。”
而且食堂里菜也多啊,爹想吃啥就吃啥,那么多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