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林夕了,她比其他的小朋友大一圈呢。”苏言溪笑笑,“你宠着她也没关系,毕竟我也宠,有些开始担忧她被宠坏了。”
南寂烟并不怀疑苏言溪说话的真实性,不过她到底是希望南雁归能长成一个健康,善良的人,等她渐渐知事,她会督促她,读书还有…习武。林夕说因为苏言溪小时候习武认真,才抗的住蛊毒这么多年,她的兄长便不行了。
可见,南雁归想要长命百岁是必须要习武的,她不想见到苏言溪抽自己的血给雁归续命。
转眼又过了一月,苏言溪下朝回来后,从怀里拿了封信出来,这封信是从魏仓南府传过来的,还送了礼物过来,意在庆贺南寂烟生下了孩子,但距南雁归出生已经近两个月了。
“岳父大人可真是个怪老头,都没有问问你身体怎么样。”苏言溪将信封递给她,“我果然是不太喜欢他。”
南寂烟眼底浮现出一丝很淡的喜悦,她伸手接了过来,抬眼道,“父亲只是更为看重国事。”她似对自己说,也似对苏言溪说,她到底只剩下父亲了,难免看重了些。
苏言溪:“但是家书嘛,两国又没有打仗,写些关心你的话也没什么。”她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南雁归:“若是南雁归嫁出去了,我一定要问问她吃不吃的惯,过的开不开心,还有…有没有想我和你两个老母亲?”
南寂烟:“……”
她不与她争辩,将信封拆开了看,多是些官方话,让她为了两国的长久和平,顾全大局,做好侯府的夫人。这虽然是她嫁到永丰的官方之词,又明白父亲是那样的人,但到底觉得信上的字字句句太过冰冷了些。
许是…她听惯了苏烟溪信手拈来的情话,以至于不适应父亲的内敛晦涩了。
天色渐黑,明明一封信也没多少字,南寂烟却看了两遍,不为父亲的情谊,她来到永丰
还不足一年,即便有苏言溪陪着她,她还是没有完全适应,只是觉得这是从魏仓,从故土来的东西,思绪有些复杂罢了。()
苏言溪挑了挑灯,房间更明亮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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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这便来睡了。”南寂烟将信封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收到她常用的木匣子里。
闻言,苏言溪打量了她几眼,确定不了南寂烟是否有言外之意,但能和南寂烟躺在一起睡觉,她也觉得是幸福的事情,索性,将孩子放在了摇床里,慢吞吞的跟着南寂烟上了床。
质地上等的锦被将两人的身躯彻彻底底的盖住,苏言溪像以往一般,伸手搂住了南寂烟的腰,虽然现在她的睡相还是很差,但到底不用担心压到南雁归了,南寂烟便也允许她抱着她睡觉,她不忍心苏言溪一直贴着墙壁睡觉,而且…她也喜欢苏言溪抱着的感觉。
倏忽间,苏言溪轻轻的咬了咬南寂烟的耳朵,熟悉的密密麻麻的感觉瞬间袭满了全身,她模模糊糊的去看睡在旁边的南雁归,小孩子还在安稳的睡着,她轻轻的闭了闭眼睛。
可是,苏言溪又没有动作了。南寂烟不解的皱了皱眉头。她在月子时,苏言溪日日都要与她说上一下,还有几天还可以同房,转眼已经超过了小半个月,她反倒是不着急了。
或许在之前,南寂烟还会担心她是不是已经厌倦了女子的身体,或者是单纯厌烦了她的身体,可苏言溪在孕期都曾拉着她做事,可见她真的沉迷与自己…
离的这般近,苏言溪顿时就感受到了南寂烟脸上腾升的温度,她轻眨了眼睛,轻轻的亲了亲她的脸,眼睛灼灼的看着她。
南寂烟眼睫轻轻的颤着,她明白苏言溪在…询问她,她缓慢的伸出了手臂,黑暗给了她一些勇气,颤巍巍的摸上了苏言溪的手臂:“雁归还在旁边,你…慢些。”
“这…”苏言溪露出为难的神情,伸手将她的碎发撩开,声音喑哑,“她没出生就已经顾念着她了,这回让她照顾照顾欲求不满的老母亲吧。”
南寂烟刚要辩驳,却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腕被推了上去,急切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了下来。
瞬间,南寂烟的额间便生了一层薄薄的汗,心脏跳的极快,她隐隐预约明白,她与苏言溪的那些亲密,其实只有一次是真正把身子给了她,而苏言溪只要一次根本就不满足,甚至更难耐了。
“我觉得你生过之后更柔软了。”她还在说荤话挑逗南寂烟的神经,刺激的南寂烟顿时软了身体,颤颤巍巍的…配合她的动作。
确实如南寂烟所想,苏言溪在这方面根本就不知节制,几次下来,她将竟累的要昏睡过去,嗓子也微微发涩。
苏言溪却不放过她,轻轻的亲她的脖颈,“我忘记了,即便你彻底恢复了,也没有那么多的力气陪我胡闹。”
南寂烟:“……”
原来迟了这么多天,是想让她多长些力气,陪她胡闹?
突然间,苏言溪握住了她的手,引着往下探去,她声音喑哑:“你…你什么时候能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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