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烟手指蜷缩,“他可说你了?”
苏言溪:“我在旁边站着呢,我不说话他就把我当空气,但我看着他就烦,一点都当不了空气。”
南寂烟微微皱眉:“赵枫知心术不正,这虽是永丰,你与皇兄也小心一些。”
苏言溪端着下巴看她:“放心,他连我和皇兄的身都接近不了。不过,魏仓可就惨了,你肯定也猜出来了,他能来永丰就是魏仓帝给他的机会,现在的魏仓帝沉迷女色,赵枫知又心术不正,若是接连两个皇帝都不行,魏仓能好就怪了。”
南寂烟:“……”
她对魏仓的感情无疑是深的,可经过魏仓帝这么多年的糟蹋,魏仓早已是强弩之末了,确实是遭受不了再来一个德行有亏的帝王。
而且,苏言淙不止一次与她说过,让她好好培养南雁归,将来永丰的江山大概率会放在她的身上,丝毫不介意
()南雁归的母亲来自另一个国家,她能背叛这样的国家,能背叛南雁归吗?
南寂烟轻叹了一口气,她…做不到,她有负于魏仓。
关于这件事苏言溪不能不告诉南寂烟,她勾了她一缕秀发:“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说不定皇兄还真的就比不过赵枫知,把永丰输给了他呢。”
想到这里,她很惆怅:“希望那时候我的老泰山能救救你。”
“你…!”南寂烟倏的秀眉紧蹙,神色柔情又坚定,“我既嫁于你了,自也会与永丰共…”存亡。
苏言溪伸出手来捂住她的嘴,她心里暖呼呼的:“我明白,只不过真到了那时候,我也有办法送你和雁归走,雁归可还没长大呢,很多事情都没有体验过,你得好好照顾她。”
南寂烟将她的手移开,又看向乖乖睡着的南雁归,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晚上苏言溪将南雁归哄睡着,又去哄南寂烟,她抱着她的腰,视线微微下移:“既然她浪费了那么多,那她还够吃吗?”
南寂烟:“……”
她伸手用被子紧紧盖住,“雁归有奶娘。”
苏言溪:“我知道她不用一直喝你的,我就是想说要不就让她全部喝奶娘的吧。”
“嗯?”
“她长得真的很壮了。”苏言溪摸了摸鼻子:“一直晚上喂她,你都睡不好。”
她摸了摸南寂烟的腰:“你身材不仅恢复过来了,还更瘦了,永丰天气很冷,不胖点冬天是真的扛不住的。虽然你那时候可以紧紧的抱着我。”她回味了一下。
南寂烟:“…可她还这般小?”
她本就身体纤细不够南雁归吃,这么早就给她全断了,到底是自己怀胎十月上下来的,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又不是不让她吃了。”苏言溪再接再厉:“我们慢点来,接下来你只白天喂,晚上将雁归放到奶娘的房间里。”
南寂烟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应她。
“也不着急,你慢慢考虑就好。”苏言溪用手摸了摸南寂烟的脸颊,又下移至腰间,紧紧的抱着她。
南寂烟手指微微蜷缩,还以为她要做些什么,却听苏言溪困极了的声音道,“晚安。”
她疑惑的偏头看向她,却见苏言溪还真的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
苏言溪今日莫名的困,还以为是昨日南雁归吵闹的缘故,趁这一会儿南雁归还在睡着,她也要多睡一会儿,等会儿才有精神起来照顾南雁归。
南寂烟见她这般困却不由得想起刚刚苏言溪的提议,她晚上需要起来给南雁归喂奶,苏言溪自然也常被她们吵醒,白日有奶娘照顾南雁归,她自是可以多睡一会儿,苏言溪却要上朝、当值,难免会感到困乏。
所以,因为此事才想断了南雁归的母乳吗?
苏言溪不知道南寂烟的胡思乱想,她突然觉得的脑袋头痛欲裂,身上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咬,疼的她脸色惨白,鼻尖都冒出细汗来。
她难受的睁开眼睛,视线却因疼痛而变的模糊不清,这时,一股淡淡的香味传了过来,勾的她愈发迷离起来,口干舌燥,却又似乎能止住她身上的痛意。
苏言溪下意识的将锦被掀开,指尖似熟门熟路般轻易的触碰到了饱满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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