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烟:“永丰这么晚才让孩子一个人睡吗?”
她是真的不了解,魏仓养孩子很娇贵却也很少让孩子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
苏言溪摇头:“那倒没有,我就是
()怕你舍不得,她又能吃能睡,应该不到一岁就会走了,在旁边睡着应该也没事。”()
南寂烟确实不想那般早与南雁归分离,只是苏言溪生了病需要她帮忙,帮忙的方式又≈hellip;南雁归虽小,但在孩子面前做那种事,总是有些不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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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又道:“若是我赢了,你答应我,莫要在雁归面前…那样。”
苏言溪:“…我知道了。”
两人正经了神色开始下棋,苏言溪棋力一直比不上南寂烟,又喝了酒,脑子晕晕乎乎的,她自己感觉赢的希望其实不大。
但一局下来,不知今日南寂烟不在状态,还是她超常发挥,她竟然赢了下来。
苏言溪震惊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南寂烟放下棋子,她还是第一次让别人棋,心下发虚,但与她下棋的人是苏言溪,想来不会觉得自己瞧不起她。
她摇摇头:“没有不舒服。许是你棋艺进步了吧。”
苏言溪觉得不可置信。
她高兴的复盘了一会儿,隐隐约约的棋盘觉得不太对劲儿,可又找不出破绽来。
南寂烟轻抬眼眸,劝她:“天色这么晚了,你还是说先去沐浴吧。”她到底还是心虚。
“哦,好。”苏言溪没多想,走到浴室将自己又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
她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又轻轻的抱住南寂烟的腰,问她:“还有味道吗?”
南寂烟还真的轻轻嗅了嗅:“没有了。”
“虽然说你输了,但我也答应你,以后不在雁归面前说奇怪的话。”苏言溪看着她:“但今天正好雁归不在,又在守卫森严的皇宫里,你…”她舔了舔唇:“你不想试试吗?”
南寂烟:“……”
她轻垂眼眸,用手轻轻的摸上了苏言溪的手臂,她这意思很明显,苏言溪很快贴着她的耳边亲过去,南雁归不在,苏言溪难免放肆了一些,将南寂烟伺候的身体发软,清冽的声音都变了个调儿。
“还有几个月,雁归就搬出去了,以后就都能这么勤奋了。”苏言溪的声音还很喑哑。
南寂烟已经脱了力,实在生不出反驳的话来,索性闭上了眼睛,假装没听到。
苏言溪却似不嫌累般又开始浅浅的亲她的鼻尖,亲着亲着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怀疑道:“你…你刚刚是不是在让我?”
南寂烟原本睡意渐盛,突的听到她这一句话,顿时又清醒过来,她手指微微蜷缩:“我…”
“看样子是真的了?”苏言溪是真的很意外,而且她让的太有水平了,她竟然没有立时发现,显然南寂烟的水平高了她许多。
下棋大忌便是让棋,苏言溪明白这个道理,她软软的问:“为什么?总不能是你其实是想让雁归在房间里多待一些吧?比较…刺激?可我感觉还是她不在,你比较舒服。”
南寂烟满脸羞红:“你…不知廉耻!。”
苏言溪想了想,也觉得这不像是南寂烟的作风:“那你为什么让
()棋给我?”
南寂烟看着她却并不说话。
苏言溪勾了一缕秀发在手里把玩:“莫不是其实你是允许我在雁归面前胡说八道的?”
被戳中心思的南寂烟竟不知如何面对,她身体僵硬了一瞬,却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