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感觉不到屁|股痛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已经痛到失去知觉了!说明昨晚弄得得有多严重啊!
他都不敢检查。
更难以置信的是(),
?[((),
虽然燕折不介意跟白涧宗睡,可前提是自己清醒啊!
“您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您知不知道违背少男意志强|迫发生关系是违法的!?”
“……”白涧宗有一瞬间的凌乱,甚至有些自我怀疑,“我强po你?口?进入?”
“你还不想承认吗?”燕折羞愤欲绝,“我嘴巴这么酸,床上还有血……以前我们没睡觉的时候,你都会帮我洗澡换睡衣,可昨晚弄成这样竟然都没给我清理!”
“——您实在是太过分了!!”
白涧宗眼皮直抽,阴郁道:“想象力真不错。”
燕折:“这不是想象,这全都是罪证!”
白涧宗尽可能不发火,反问:“我怎么强|迫你?”
燕折哑火了。
是啊,白涧宗连最基础的姿势都完不成啊。难道……难道真相是反过来的,是自己逼迫白涧宗?
这个猜测直接让燕折瞳孔剧缩。
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自己跪坐在白涧宗身上摇晃的画面——他昨晚这么猛的?
有点合理怎么回事……
面对白涧宗的目光,燕折有些心虚。
很可能昨晚他喝了酒,酒壮怂人胆的情况下,他还真不是没可能干出这种事。
先把坐在轮椅上的白涧宗逼到角落,用嘴……然后再骑到身边,由于喝醉了也没好好给自己润那啥,直接就莽入了,所以才出这么多血,后续就是疼得一边哭一边那啥啥。
很合理。
再看看白涧宗憔悴苍白的脸色,更合理了。
他磕巴道:“是,是我主动的吗?”
白涧宗忍无可忍,拎起床尾沙发上的枕头就砸过去:“这是我的血!你身上的床上的都是我的血!”
燕折全身都麻了,瞳孔地震:“我……强行进入了您?”
配合白涧宗憔悴苍白的脸色,好像更合理了。
白涧宗表情难看,看燕折的眼神也一言难尽,几乎是咬出这句话:“那你已经死了!”
燕折脖子一缩,终于看到了白涧宗的腿伤。
他讨好一笑:“您的腿怎么了?”
白涧宗气得头发昏,嘲讽道:“你怎么不问是不是你用那戳的?”
燕折脸一红,撇嘴:“这也太蠢了……”
白涧宗:“之前问的就不蠢?”
燕折辩解:“那是合理推测……”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燕折恢复了,白涧宗好像也正常了些。他嘲弄道:“真做了,你现在还能站在这指着鼻子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