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嘀咕道:“怎么不能了。”
白涧宗可是一个双腿不便的人,再天赋异禀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吧。他对那方面的厉害程度也没有太追捧,不会拿白涧宗跟别人攀比的。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口,
只能转移话题:“而且我也没骂您啊,
那不是推测吗……昨晚我怎么了?喝酒断片了吗?”
他闻闻身上,也没闻出什么酒味。
白涧宗:“一点都不记得?”
燕折迟疑地摇摇头,脑子里闪过几个零星的碎片,却难以拼凑成完整的场景。
刚刚在楼下,叶岚君的建议是,如果燕折忘了,可以尝试直接给燕折看监控录像。但造成的结果也可能有两种,一是燕折毫无感觉,二是再次应激。
白涧宗看着面前满脸写着笨蛋两字的燕折,并没有拿出监控视频,而是说:“去洗澡,等会儿出门去医院做体检。”
“哦……”燕折没问为什么,“所以您的腿到底怎么了?”
不会是自己弄伤的吧?
燕折有些惴惴不安,感觉昨晚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他还从来没看过白涧宗如此破碎的样子。
脸色苍白不说,眼里还有掩不住的血丝,白色衬衫上印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整体就萦绕着一股惨烈的美感。
燕折真的很想再问一句:我真没强迫你吗?
“跟你没关系。”
在白涧宗阴沉不爽的目光下,燕折老老实实进了浴室。
白涧宗正要出去,身后的燕折又扒着门探出脑袋:“您不洗吗?我可以帮您的。”
白涧宗冷道:“少操心,把你自己洗干净就行了。”
燕折也就客气客气。
他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卷过皮肤,驱散了不少疲惫感,检查了下身上没什么印子,肛n也好好的一点伤没有。
看来昨晚真的没有发生他想象中的事。
燕折又感到有些遗憾。
万事开头难啊!有第一次才可以有第二次。
由于体检不能吃早餐,所以燕折洗漱完就要出发了。
上车前,他发现白涧宗也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虽然脸色仍旧很差,但至少整体看起来舒服多了。
白涧宗眯起眼睛:“真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
燕折坐到白涧宗旁边,含糊地嗯了声。
白涧宗扯了扯嘴角:“可你好像对昨晚发生的事一点都不好奇。”
燕折愣了会儿,一声不吭。
他应该好奇的,好奇得要死掉才对。
刚刚起床的情况那么怪,不说好奇得像吃不瓜时上蹿下跳的样子,至少也得抓心挠肝吧?
可他完全找不到感觉。
后座的叶岚君给白涧宗发了条消息。
【可能是在下意识逃避,先等检查结果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