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不是苏友倾选中了我,而是苏然选中了我?”
众人不语。
眼看白涧宗脸色不对,燕折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苏然也参与了的意思,他可能只是将这张照片带回了家,给苏友倾留下了印象,然后在苏友倾需要一个‘玩具’安抚……的某一天,他就突然想起了苏然说过的我。”
如果真是这样,他可真是纯纯倒霉蛋。
白涧宗掀起眼皮:“所以?”
燕折不满:“……鼓励式教育,懂吗?”
白涧宗:“我是你爹?”
燕折张嘴就喊:“小……”
白涧宗眼皮一跳:“闭嘴!”
燕折慢悠悠地把“叔”字咽了回去。
他提到曹安,倒是提醒了白涧宗:“曹安的案子还没有进展?”
俞书杰说:“我现在去问。”
俞书杰离开的功夫,燕
折刚好吃了顿早餐,
是保镖从附近餐厅打包回来的,
味道很不错。
叶岚君已经吃过了,这会儿l正在客厅整理资料。餐厅就只有燕折和白涧宗面对面坐着,后者看起来毫无胃口。
燕折说:“我喂您?”
白涧宗眼皮抬都没抬:“我手没废。”
“腿也没废啊……还是会变|硬的。”
燕折突然抬腿,短裤与袜筒之间的腿部晃得很勾人,不过白涧宗只能看见他套着白袜的脚趾穿过桌底,踩住了自己的裆|部。
“……”白涧宗阴森道,“燕折,我不介意以养你后半辈子为代价,砍掉你作怪的脚。”
燕折秒怂:“我只是觉得您神经太紧绷了,给您放松放松。”
可是白涧宗说要养他后半辈子诶!
燕折又雄起了,收回之前还要踹踹白涧宗无知觉的大腿:“您的腿不也有痊愈的可能性吗?段淇之前还说国外有什么治疗方案呢……”
他试图在网上查,但可能是跨国的原因,根本查不到。
白涧宗面无表情地打了个电话:“把段淇最近的行程发给我,要事无巨细。”
燕折:“……”
白涧宗离开餐厅,俞书杰也回来了,说:“警方那边已经确定那天有第三人在场了,但曹华德还是死咬着不松口。曹安还是没醒,医生判断他有再也醒不过来的可能,并且已经照您安排的转到了我们的医院,他母亲汪女士很配合。”
“医院那边看好,不要让可疑人员靠近。”白涧宗说,“曹华德也盯紧,他说的每一句话见的每一个人我要知道。”
“是。”
外面依旧雷声不断,雨珠砸在落地玻璃窗上,绘制出一幅幅透明的画作。
叶岚君缓缓转动咖啡勺,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吗?”亦步亦趋跟着白涧宗的燕折实话实说,“有点困。”
他想让狗东西陪自己补个觉。
但还没想好怎么把狗东西哄上床。
叶岚君笑了笑:“要现在试试吗?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