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攻击燕折的言论依旧点赞很多。
虽然有公关部门处理新闻下的评论,但却管不到网友主页或发在一些小平台上的八卦贴。
只不过燕折从来没关注过这些,他只看过订婚宴的新闻报导,那条新闻的配图是穿着机械骨骼的白涧宗与他在订婚宴上拥抱。
燕折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翘臀,就再没关注过相关信息了。
“您刚和负责人说了什么啊?”
白涧宗面无表情:“没什么。”
燕折:“不会把他开了吧?”
白涧宗冷漠地反问:“我那么闲?”
“不闲,您最忙~”燕折捏着嗓子说,“您能抽空出来陪我约会可真是我的荣幸!”
头皮发麻的白涧宗一拐杖扫在燕折小腿上,挨揍的燕折跳着跑开,不可思议地干嚎:“您打我?您之前都舍不得打我的……”
白涧宗靠着椅背,冷笑道:“等回去你看我舍不舍得。”
燕折下意识捂了下屁股,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吃那家牛蛙火锅吧,刚刚电影院的负责人说是网红店,很多明星来打卡过诶。”
白涧宗没发表意见。
他依旧对事物提不起太多欲|望,不至于厌食,但也确实丧失了喜好。
燕折让服务员开了两桌,一桌在最里侧的隔断,一桌就在隔断旁边,是个大桌,刚好够保镖们坐下,也能让他们看清楚每一个路过的人。
燕折特地没聊任何沉重的话题,关于记忆,关于苏友倾。
毕竟约会么,轻松点才好。
可他本以为抛开这些就很难找到新的话题和白涧宗聊下去,气氛就会变得沉默而尴尬
,毕竟他们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白涧宗就算是个反派,是个极其优秀的反派。
公司的一切、家族的事务燕折都不懂,他并不能完全进入白涧宗的世界。所以婚姻这种事,门当户对还是有道理的。
然而他担心的并没有发生。
他给白涧宗分享在俱乐部听到的八卦,白涧宗并不会觉得不耐,只是安静听着,然后就着某件他知道的事聊下去。
白涧宗也会主动问燕折第一堂钢琴课上的事,或聊起后面的一些安排。
这种相处让燕折觉得很安心,也很熟悉。
就好像记忆深处,他曾经历过很多次类似放松的场景。
“米老师说我的手不够大。”燕折挑出来块很肥美的蛙腿放白涧宗碗里。
“吃你的。”白涧宗大概是第一次吃牛蛙,盯了会儿才下口,“再小能比女人小?”
燕折:“嗯?”
白涧宗冷淡道:“女人骨架天生比男人小,但历史上并不缺乏厉害的女钢琴家。”
燕折看看自己的手,懂了:“所以学不好就是我自己的问题呗。”
吃了会儿,白涧宗蓦然说:“又没让你去当钢琴家。”
“噢……”燕折砸巴出了味儿来,这是特属于白涧宗的别扭的安慰。
他突然好奇,问:“您以前喜欢什么样的人啊,有没有想过未来的伴侣是什么样的?”
如果白茉没有失踪,白涧宗的腿完好无损,他和白涧宗就不会遇见。
届时能和白涧宗走到一起的人得有多么优秀?
白涧宗没有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
白涧宗吃饭的时候总会进行很多次擦拭嘴巴的动作,以至于不管吃什么样的食物,他的嘴角永远都不会油腻,干净且清爽。
燕折觉得这个习惯很不错,但他学不来。最开始提醒自己的时候还会抽纸巾擦擦,但吃着吃着就忘了。
白涧宗:“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