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成柏苦笑道:“我是白家人,只要一日留在清盛,就总会遇到小叔,尽管我已经极力克制……可情难自抑,也许远离才是最好的结果。”
燕折听得瞠目结舌,去你大爷的!!
不是,白成柏有这么爱他?他怎么没感觉到?
“我订婚你包了多少钱啊?”
白成柏面色一滞:“我是晚辈,礼金理应由父母包给四叔。”
“那你装什么啊!”燕折直接开嘴,“钱都不给一点还说喜欢我,喜欢你个大头鬼啊,咱俩的故事早就结束了,你还在这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膈应谁呢?巴不得我回去被他家暴是不是?合格的前任就应该是具死尸你知不知道!!”
白成柏:“……”
白涧宗:“……”
燕折指着门口:“你、赶、紧、走!”
()白成柏沉默了会儿,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选择转身离开。
等确定人走远,燕折的神经一下子松懈,扑到白涧宗身上找夸:“我演技咋样?”
白涧宗抵住燕折肩膀,保持距离:“我冷暴力你?”
燕折:“哎呀,就是应付他说的……”
白涧宗眯起双眼:“我无理取闹,连跟你吃中饭都不肯?”
“是我无理取闹,不肯跟您吃中饭。”燕折从善如流,贴心地敲着白涧宗肩膀,“您可以原谅我吗?”
“不、原、谅。”
“那求求你,原谅我吧。”燕折拨开白涧宗的手,在他颈窝一阵拱,“不然我会茶不思饭不想,难过到吃不下饭的。”
白涧宗冷笑:“信你吃不下饭还不如信猪会上树。”
“我错了。”燕折顺着白涧宗的脖子亲到下巴,再到嘴唇,“今天设计师跟我说,那套房子你四年前就准备装修了?”
白涧宗一僵。
明知道答案,燕折还是想问:“是给我的吗?”
白涧宗冷哼:“给狗的。”
“……”燕折想了一下,以那套房子的市值,让他“汪”一声也不是不行。
汪十声都行。
太可惜了,年少的自己就这么错过了一次富贵!那该死的副人格到底怎么回事啊?
白涧宗瞥他:“你跑进来闹这一出就为了问这个?”
哦,当然不是。
燕折犹豫了下说:“之前有个事忘了和你讲——”
白涧宗:“什么?”
燕折刚要说话,白涧宗的手机就响了。
他说:“你先接吧。”
白涧宗按下接听,因为离得近,燕折也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老板,曹安醒了。”
燕折一惊,曹安醒了??
这曹华德才死没多久,被诊断为很可能成为植物人的儿子倒是醒了。
“他现在有些神志不清,一直嚷着要见您,还说……”
“还说什么?”
那头的人深吸一口气:“说您和您母亲都是被小白总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