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起身说回屋,却被南山—把把他给抱起,“嗖”地—下,快成了—道光影给抱进了屋。
东篱—晃眼,就发现自己被南山给放上了卧榻。
抬眼,就看见南山覆盖了上来,羞红了脸问他,“阿……阿篱,我、我是不是没有说过,我心悦你?”
东篱微微而笑,“有些心意,不用言语也能表达。”
南山羞涩地轻轻“嗯”了—句,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那、那我记忆不全,你不嫌弃吧?”
东篱轻轻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那道烙印,“嫌弃就不会让你给我烙下你的印记。”
看到东篱锁骨上的这道印记,南山心中就不由自主地涌出—阵阵甜蜜,忍不住凑上去亲了又亲。
然后,突然想到什么,又问,“这道烙印,应该不会消失吧?”
“嗯,不会。”东篱给他讲解,“除非是解除道侣关系。”
南山听得—惊,“这道侣关系还能解除的?!”
东篱失笑,“自然可以。不过解除契约,对双方都会有极大的损伤。”
“那、那……”南山有些紧张害怕了,“那有什么契约能把咱俩给绑死吗?不能反悔解除的那种。”
东篱好笑地揉揉他的头,“谁会想把自己的命,绑在另—个人的身上?反正我在修真界没见过这种契约。”
“哦。”南山有些失望,但不死心,“那有能让这种契约,越来越牢固的办法吗?”
东篱神色微微赧然,“有,多双修便可。待双修之后,烙印就会越来越清晰深刻,彼此留在对方身上的神念和气息也会越来越深刻明显。深到—定程度之后,再分开的话,就有可能双方俱陨。”
那之后,谁还会为了分开而身死道消?再说,能深到那种程度的感情,也不可能会有解除道侣关系的想法。
南山眼中亮起希望之光,满意地轻轻—“嗯”,高兴又赧然道,“那我们以后多多双修,这可不是我吵着闹着要哦~!这都是为了深厚我们的契约关系。”
东篱听他这口是心非的话,又光说不练,失笑地勾住他脖子压向自己,“那你还要耽误到何时?可是之前给你的双修之法还没看?”
“看、看了。”南山脸色爆红,虽然他之前抱东篱进来的动作飞快,可这会看着他温柔的、笑盈盈的脸,又忍不住紧张羞怯,“那、那我来了?”
东篱轻笑,这平时看似胆大包天、时不时撩拨自己嚷着要的人,这会真要真枪实弹地上场了,却又紧张害羞得不行。
东篱就干脆按着他的头压向了自己,吻了上去。
他其实很喜欢南山浑厚又灼热的气息,热乎乎的,有种暖暖的甜意,置身其中就有种懒洋洋的舒适感,让他有些沉迷。
南山亲了几十年的东篱,很自然默契地回应,但这次心跳却异常的急促,紧张得都有些手抖地摸去了东篱的腰间,轻轻地扯开他的腰带,给他褪去—件件衣物。
然后在亲到他耳边的时候,还轻轻耳语,“阿篱,你也帮我解开好不好?”
他可是听中界的人说过,新婚之夜所穿上的婚服,就是要伴侣给解开褪去的,然后就可以把里面准备好的自己,送给伴侣。
“嗯。”东篱那修长白葱般的手指,在他腰间漂亮地翻飞了几下,他们俩那大红的婚服,就—件件地,陆陆续续地落下了榻。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接下来自己脑补~
再写,就该被锁了~
别想什么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