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朋友吃饭?”沈翼凝眉道,“他能有什么朋友?”
季颖之道:“最近交了几位朋友,前两天还开始钓鱼了。”他说着,忽然想到什么,道,“会不会去新开的那间鱼馆?”
“就是他们钓鱼后,会提回来请厨子烧着吃的馆子吗?”
季颖之点头。
“那就去看看,我和你们一起去。”沈翼说着,让乘风去找叶文初,“四小姐去了戏院,你去看看。”
乘风应是。
“老四怎么去戏院了?”叶月画道,“她上午还哭袁阁老,怎么还去听戏查案吗?”
沈翼颔首。
他们去了鱼馆,但宣平侯根本不在里面。
“那去哪里?”季颖之道。
“去戏院。”沈翼带着他们折去戏院,却在半道上遇到了叶文初,他道,“宣平侯出门了。”
叶文初给他们一封信。
“这是什么?”季颖之凑上来看信,信一展开就有浓重的松香墨的香气扑鼻而来,他一愣,“我爹的字。”
季颖之看着叶文初。
“我去戏院找下午见到的几位贵妇人,想着侯爷可能在那边,没想到在戏院的门口,有个小乞丐塞了我一封信。”
季颖之将信拿过来,读了一遍:“让你去七里河的码头?他现在去码头干什么,难道钓鱼吗?”
天都黑了,也钓不到鱼。
“先去吧。”
四个人骑马往七里河码头去,叶月画道:“他下午是说请人吃饭。”
她将她找到松香墨的事,告诉叶文初。
叶文初拿着松香墨若有所思。
他们到七里河的时候,河中间确实泊了一艘小的画舫,叶月画道:“那个人,那个在喝酒的人,是不是侯爷?”
在画舫的舱内,一个人背对着这里在喝酒。
看背影,是宣平侯。
但不确定宣平侯的对面坐着的谁,好似是两个人。
“侯爷下午就穿的这个颜色的衣服。”
“爹!”季颖之在岸边挥手,叶文初骑马跑得远一些,想看清楚,但天际最后一点白光也如枯灯,慢慢熄了。
“侯爷,您在河中间干什么?”
“河道上一艘船都没有。”叶文初和沈翼道,他们两个都觉得奇怪,这样的夏天河道上居然这么空。
季颖之跑到水边,冲着水里丢石头,但宣平侯就是不看这边。
“令瑜。”季颖之从水边的石头上,看到一封信,“你看。”
他在将信拿上来,大家凑在一起,沈翼拆信。
就在这时,画舫轰一声,蹿起了大火,像是油锅泼着水了,火苗仿佛能接着天一般,转眼之间,小小的画舫,被大火吞噬。
季颖之惊愕地看着河面,尖叫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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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少更了几天了,也没有存到,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