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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谁是小狗勾番外(第2页)

“南……”

“duang叽。”

南佑疏神智不太清醒,识人基本靠味道,此时嗅到那一抹熟悉的冷香味,卸下防备直直地倒那人怀中,本以为会痛,结果还挺柔软,连自己的脸颊和鼻尖都被包裹,嗯……还有些拥挤……

阿秧和陈妍脸色逐渐发白,南佑疏这栽得,刚好是许影后的胸部那处,很怀疑是故意为之,但确实,她今晚是真的喝多了。

“那个……许,许影后,阿南我们安全送到了,因为全国八场巡演结束,总算可以放松,所以她今天多贪了几杯。”

“嗯嗯是的,没有人灌酒,也是南瓜酒的问题,喝起来是淡淡甜香的奶味,不知不觉就喝多了,才发现酒精度还挺高的。”

“行了,知道了。”许若华黑着脸瞧着倒在自己胸前不挪步的赖皮,抬了抬眼眸,对着战战兢兢的两小助理,客套邀请,“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不了……!我们任务完成马上就走!”

“谢谢许小姐,我们不渴!”

谁敢去喝这口茶,两人意见一致,飞速驱车远离这别墅,徒留许若华一人站在门口,她呼出的气息,是滚烫的,女人没发觉自己耳尖红了,嘶了声将南佑疏推开,半搀扶着进家门,能如何,自己的妻子,自己宠。

结果,女人弯腰,仅一个拿拖鞋的功夫,一抬眼,南佑疏左脚踩右脚将鞋脱下,就着一双白色的袜子就像企鹅一样,同手同脚又一摇一摆地直奔沙发一倒,偏偏,这样的动作还能走挺快,女人膛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才意识到。

自己,是第一次看见南佑疏醉酒的模样。

“南佑疏?疏疏?宝贝?”许若华坐她身旁由凶到柔喊了好几遍,都没反应,嗅了嗅她,就算醉了酒,味道也不同那些酒蒙子一般熏人,淡淡的,更像是不经意撒在地毯上的纯酿,若有若无。

罢了,许若华准备起身给南佑疏放一浴缸热水,帮她清洗一番,此前很拽不理人的南佑疏忽地诈尸,勾住了女人的小指节。

“嗯~姐姐不要动,让我多……抱抱。”

“南佑疏,谁让你喝那么多的,我是要去给你放水洗澡,再给你煮醒酒茶。”

许若华松开手,将头发束起走出半米,忽地听到身后的女生发出细微的抽噎,哭了?这……自己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就,哭了嗯?想起多年前自己醉酒那次,女人回头见南佑疏泪眼朦胧,明白了什么是风水轮流转,天道好轮回。

南佑疏平时总想着要保护姐姐,本身性格又沉稳,很少这副嘟着嘴下撇唇角,委屈抽噎的样子,鼻尖和两颊红意未退,眼泪大概是得了许若华真传,说掉就掉,和她那清冷颜又剧烈地冲撞着,矛盾几秒之后,意外地合适又可爱。

“是有过几个不错对象,说起来并不寂寞孤单,可能我浪荡,让人家不安,才会结果都健忘,我没有什么阴影魔障,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又不脆弱,何况那算什么伤,反正爱情不就都这样,我没有说谎我何必说谎……呜——”南佑疏边抽噎还边仰天高歌了一曲,别说,还挺好听,带着抽噎感情到位,随后,当着目瞪口呆女人的面“崩溃”。

“又不要我了。”

“……?”

“我知道姐姐是影后,有好多人好多人喜欢,哪怕我们是各取所需,一纸条约,我也想你多陪陪我…抱歉,我总是这样任性,给你添很多麻烦,对不起,本来姐姐当初愿意救我,就已经是我天大的幸运了,我还总是不知足,真的……真的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南佑疏越说声音越抖,哭得越厉害,许若华明白这人是喝醉了,梦回金主情人那一段时间,以为自己走了不回来,再见至少又是一个月,也可能是好几个月甚至半年。

细品她话语内容后,对南佑疏不节制的醉酒行为怒气也消减了大半,原来她当初爱得那么卑微又小心翼翼,她短短一段话,穿插了好多对不起和抱歉,如今两人已修成正果,但那段艰难的心理历程一定还在她脑海中深深镌刻,患得患失生怕是个易碎的梦。

“我刚刚看了姐姐的钱包,有时候,真的很羡慕这个人……”南佑疏跪坐起来,下垂眼恳切地盯着女人,哭得沙发都在抖,最后大概是许若华一直怔愣着没回话,觉得“一定是真的”,嫉妒心爆棚,醋意翻滚又汹涌,最终,“哇——”

声音沾了酒意,比平时更柔软些,甚至有些糯,像极了小时候的她,许若华醒神,过去半拥着她,将钱包愤愤然打开,语气冷了些,恨不得把照片贴她脑门子上:“你仔细瞧瞧,这谁?”

如果可以,许若华甚至想在南佑疏头上打一个洞,瞧瞧里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又奇怪的思想。

照片上,是两人合拍的剧照,陈婉柔和唐珞在电玩城后的那张,其实,南佑疏吃醋的对象,就是她自己。

“那上面都写了,唐珞。”南佑疏的鼻涕眼泪全数交给了许若华的衣襟来承载。

许若华揉了揉自己眉心,叹息解释:“不就是你吗?唐珞就是南佑疏,南佑疏就是你这个哭鼻子的小笨蛋。”

“哇——名字都不同,姐姐不用为了我开心撒谎的……”南佑疏一脸决然,好像那种古代帝王的妃子,明明深爱皇帝,却要自知礼数礼节,做好他纳三妻四妾的准备,还要慷慨大方甚至帮他物色。

果然,南佑疏来了句,照片上的人长得还行,勉强配得上姐姐。

许若华耐心本已耗尽,却总是被她的这种奇怪惹得一笑,自己夸自己?什么臭屁小孩,下一秒干脆将人打横抱起,不再听南佑疏的胡言乱语,公主抱去了浴缸,等放水的时候,怕她聒噪,再胡乱吃飞醋,给了她一个长时间的深吻。

唇瓣相叠,许若华一点一点撬开她本就没防守的贝齿,舌尖轻轻勾划过她的每颗小尖牙,出于天生对爱的渴求,南佑疏昏着头,被女人主导,起伏着胸口,迫切地吮吸着,在她的主动和身上找寻更多的安全感和温润。

女人再次确信南佑疏身上就是有股甜,酒味都盖不了的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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