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吃过饭后,白小芽在院里抱着孩子逗弄玩耍了片刻。
江远山对李春花道:“娘,晚上我和小芽有点事,要出去一趟,熠儿就交给你了。”
李春花一脸“你早晚掏空身体肾虚而死”的无奈表情,她抱着孙子理都没理江远山,招呼张婆子去了花园逗孩子玩耍。
小孩下个月就一岁半了,正是学走路的时候。
李春花现在每天都和府中的丫鬟婆子带着孩子玩耍,教小孩走路。
李春花带着小孩走后,白小芽在江远山腰间掐了一把:“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十几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整天净想着那事。
哼,你倒是无所谓,你是男人,娘不知道怎么想我呢。”
其实她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她心里清楚,李春花并没别的想法。
她与江远山分别的那五年,李春花又悔又痛苦,早就看开了。
江远山从她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处,贴着她的脸轻蹭:“我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夜夜想你,想得心里发慌,都想疯了。”
白小芽心尖子都颤了颤,在他怀中扭了扭,手往后掐了他一把:“不要脸。”
江远山被她掐得闷哼一声,一偏头含住她的圆润的耳垂亲吻,声音沙哑道:“乖宝贝,我想你想了十几年,为你痛了四千多个夜晚。往后余生,我要每天都可以拥有你,随想随要。”
白小芽身心都跟着软了,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开口的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媚意。
“想得美,你想我就给啊?”
江远山轻抚着她发鬓,声音低沉磁性:“那夫人不想我吗?”
白小芽一扭头:“一点不想。”
江远山对着她耳朵眼吹了口气,刻意压低嗓音,使得声音又酥又沉:“小骗子,分明想我得紧。”
白小芽被他撩得难耐,扭身转向他,仰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
咬完她便退开,笑得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充满了挑衅。
江远山把她拦腰抱在怀里,抱着她往马厩走去。
府衙养了两匹马,都是西凉的汗血宝马。
在凉州的那几年,江远山跟着属下学会了很多求生的本领,包括骑马、赶马车等。
他先把白小芽抱到马背上,再踩着马蹬翻身上马。
“靠在我怀里,靠紧一点。”
白小芽笑着嗯了声,懒懒地窝在他怀里,头枕着他挺括结实的胸膛。
夕阳渐渐淡去,留下浅浅的余晖,天边冒出一弯月牙,旷野上薄雾冥冥。
夏日晚风扫过衣摆,拂过发梢。
被驯养过的西凉汗血宝马,温顺的驮着两人不紧不慢地踏在退了热气的沙地上。
江远山一手闲闲地握着缰绳,一手揽在白小芽身前,把她环在怀里,慵懒惬意地哼唱着江南小曲。
白小芽听他着低沉撩人的声音,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他的下巴,微微冒出的胡茬,刺挠着指腹。
“傻小子。”白小芽捏了捏他下巴,“你说你,天下间有那么多好姑娘,你中了状元,做了官,什么样的姑娘娶不到,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在一起呢?”
这话,她压在心底多年,一直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