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清晨一路看下来的,更是明白之前高人们究竟有了多少种方法。
虽然他们也对愿望很是眼馋,但上去献丑,也实在没有必要。
所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无一人应答。
而后,不死心的苏辰井又问了三声,目光所到出,皆是沉默众人。
“我就不相信了,偌大的边城,竟无人可想出重点愿光之法?”
气急败坏的苏辰井有些发作,他指着八面井,恨声道:“我就将它放在这里,你们之中,但凡有主意的,都可上台来试,若是能重亮愿光,苏某便还愿为谢,就算只点亮一丝的,苏家堡亦会备上厚礼!”
搞不清是病急乱投医还是走投无路后的孤注一掷,苏辰井在说完这番话后,就气冲冲的走了,竟然真的将那口能够让人心想事成的八面宝井,留在了此处。
引得围观众人无比哗然!
……
“你就将那口井留在那儿了?”
一直到坐着马车走出老远,倪孝铠还是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时。
坐立难安的他在宽敞的车厢中走来走去,时不时还扒窗探头,望着远处,满脸的不可置信。
反观苏辰井,倒是一副洒脱从容的模样,正捧着水囊,一口接一口的喝着水。
从清晨到日暮,他一直站在台上主持,话虽然说得不多,但中间也没什么进食的机会,所以又渴又饿。
虽然眼下没有什么大餐,但能饮个水饱也是极好的。
“还喝,你就一点儿不担心法器的安全么?”
倪孝凯无法理解苏辰井的淡定,在他对面重重坐下后,这般问道。
“苏家堡三班护卫连倒,有什么可担心的。”
打了个水嗝的苏辰井将水袋放下,随口朝表兄解释道:“再说,城中不少势力首脑,还指着愿光重明,让他们返老还童呢,安心安心。”
“可万一呢。”
倪孝铠还是不放心:“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将宝井留在那儿。”
明明是个守护者,却跟好奇宝宝似得,十万个为什么。
放下水袋的苏辰井有些无奈,却也只能开口解释:“你觉得,咱们这次返程同早晨来时,有何不同?”
倪孝铠想了想,试探性的答道:“来时步行,归时乘车?”
“眼睛里不要只有自己,自己观察周遭环境啊!”
苏辰井无语:“你刚刚多次探头出去,就没有发现,跟着我们的探子,已经全都不见了么?”
“对哦!”
倪孝铠恍然大悟,旋即又有些疑惑:“他们怎么不跟了?”
“因为我将他们最关注的东西,留在了那里。”
苏辰井双手抱胸,傲然答道:“只有将这些人的注意力,全都从我们身上移开,我们才有机会,去办其他事情。”
听着表弟一副要搞大事情的语气,倪孝铠有些兴奋道:“办什么事情?”
苏辰井看了表兄一眼,高深莫名:“让人去愿井出许愿,应验后让人回来还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