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凭习以为常,反正谢京施也不会真的生气。
谢凭从桌子上拿了瓶酒递给谢京施:“喝一罐?”
谢京施抬眼看着这个仅仅只比自己高一厘米的男人,伸手接过:“怎么?”
谢凭嘴角上扬:“这天下还没有小爷我做不到的事。”
谢京施拉开易拉罐:“说不说?”
往往床上一躺的谢凭,就等着被夸:“小爷我追上。。。”
还没等谢凭说完,谢京施就喷了出来:“什么?”
谢京施拿起纸巾擦了擦:“卧艹,你TM讲真的?”
谢京施放下手中易拉罐,还剩大半瓶。
男人从床上下来,坐在桌子上,用手摇了摇那剩下的易拉罐:“妈的,你能不能喝?”
他皱着眉头看向谢凭:“大哥,明天带队。”
谢凭才不管这么多,拿起易拉罐就往垃圾桶里丢:“喝不了还开?”
谢京施手机突然响了,一打开是江辞来的消息。
谢凭瞥了一眼:“你可以告诉他。”
谢京施起身拿着一件外套就要出去
“你干什么?”
“有事。”谢京施头也没回
谢京施很晚才回来。这天晚上谢凭没有睡觉,看上去像是在等谢京施。实际上他躺在床上想到了江喻。
“妈的,我是怎么了?”谢凭一个人自言自语:“我TM怎么睡不着?”
谢凭突然间像是没有了安全感的手伸向枕头下,直到摸到那条硌人的手链,才安心。
江凭心里除了妈妈,江喻是最最重要的女人。
江凭握住手链,心里想着“小姑娘按照年龄算下来,今年得十六七了吧。”
谢凭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不管闲不闲他都起这么早。
五点,他就已经到操场集合了。
男人高高瘦瘦,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五官端正,双眼皮褶皱很深但幅度不大。
但凡他能把对待工作和感情的这股劲,用在学习上他成绩都不至于这么烂。
六科加起来不过四百分。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成绩算是好的了,差不多能上个差一点的民办二本学校。
但他是谁?他并不是普通人。
要知道谢凭妈妈出事前,他还拿过数学全国竞赛三等奖呢。
他从小练习散打,跆拳道已经到达黑带级别。他之所以这么热爱体育并不是为了考上什么体校。
是为了锻炼身体,以后做一名警察,他要亲手抓住那个将自己妈妈虐待致死的人。
对的,没错。
谢凭妈妈不幸遇害。
他每次一想到妈妈,他就越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