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起身,全班从一片寂静变得嘈杂。汪戬还愣在一边,没有缓过神来。
江喻捏了捏谢凭的肩膀有些好奇的发问:“谢凭,你怎么身体硬的像瓶子一样?”
男人皱眉:“瓶子?”
女孩很认真的盯着男人看:“就是。。。那种喝牛奶的玻璃小瓶子。”
“小瓶子?”
小姑娘自信的点了点头:“嗯,小瓶子。”
她这是什么比喻?
她有些尴尬
突然俩人相视而笑,江喻总感觉眼前这一幕发生过,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她已经记不清了。
“走了。”
男人刚想起身离开,小姑娘却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男人眉头一皱回过头:“怎么?”
“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男人表情凝固,冷淡回应:“应该没有。”
“你什么时候回来?”小姑娘突然觉得有些舍不得他走,每一次只要他在,工作上就没有不顺利事。
平时只要工作的时候都会有各种刁难她的人,而他同时会替她摆平。但是这一切的原因还是因为谢凭,谁让他只招一个人进纪检部。
“怎么?”
“元旦我有个表演。”
良久,男人回答:“这个说不准,但元旦之前一定回来。”
……
走廊上,一男一女标标准准的穿着校服。浅蓝色的校服宽松懒散,白色阔腿裤被风吹的有些皱巴巴的。
小姑娘天生暗黄色的头发,被风吹的有些许凌乱。高高的马尾,天真的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小姑娘有形的嘴唇一张一合。
慢慢靠近。
男人递给了女孩一个本子:“这上面是接下来几个月的绘画安排。”
小姑娘的接过本子,粉嫩的指甲扣在本子的边系:“施哥,那以后就不能跟你一起画画了。”
男人笑,手轻轻抚摸女孩的头发,揉了揉笑道:“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小姑娘不知道是怎么了,眼眶有些湿润。
“哎,你别哭啊,你别哭。”男人有些紧张。
小姑娘紧紧抱着画册,咬着唇:“我没有,这个风太大了,吹的我眼睛难受。”
她怎么?
这么能言善变?
黄韵的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反正一只手撑着栏杆,另一只手摆弄女孩的头发。女孩手里紧紧抱着本子,盯着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眸。铃声响起,小姑娘惊慌失措就冲进了教室。
连个别都没好好道。
第二天一早集训的车就出发了,江喻扯着许鯨知来到高三教学楼送行。
“一会儿见到施哥好好道别,可能两三个月见不到。”江喻捏了捏许鯨知的小脸。
许鯨知嘴角上扬微微笑着:“知道啦。”
到了车前,江喻东张西望四处寻找谢京施的影子,江喻大喜:“快快快,那是施哥,快去。”江喻推搡着许鯨知示意她赶紧去。
许鯨知脚已经迈出去好几步了,谢京施突然低下头给一个女孩挽裤子,男人缓缓站起身来从女孩手里接过手提袋和一摞书只见男人嘴一张一合,对面那女孩摸了摸谢京施的脸颊,轻轻掐了下,俩人有说有笑的走上车前,临进车时,女孩还在撒着娇要抱抱,谢京施俯下身子,慢慢环绕住女孩的腰,那女孩虽说有些微胖,但是头发却五黑靓丽,长发及腰。谢京施将下巴贴在女孩的肩膀上,又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最后摸了摸女孩的头,便上车了。
之前。
他也有这样摸过她的头发。
与许鯨知一同看见此幕的还有好友江喻,江喻犹犹豫豫的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背有些滑稽的开口:“没事的,小鯨,可能他们只是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