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可是大小脑都很发达的贤才大能。”徐希自吹自擂。
徐长有些自豪又心疼的拍拍她的头。
徐希把他安置好,赶到隔壁。
公孙萚推着轮椅停在在树荫下,望着上廊的台阶,全部被改成缓坡,静静出神。
“新府邸中,也这样改了。不过明年的年底才有可能搬进去,到时你的腿就好了。”徐希上前解释。
公孙萚回头,“阿希,对不起。”
“你还知道对不起啊。”徐希推起轮椅,直接上了坡进到屋里。
他之前住的房间、书房、茶室、宴息处全部改造了,里外都平整畅通,他可以推着轮椅到各间活动。
徐希把他放在宴息处,抓过他的手把脉。
公孙萚提着心,脉象都受影响不准。
徐希又检查他的腿,“我给你看看。”
“不”公孙萚抓着腿,摇头。
“我医术比你强,不会乱扎。”徐希翻他一眼。
“不行,我我赶路,没梳洗。”公孙萚两耳泛红,面色却苍白,呼吸也急促起来。
徐希只能暂时作罢,“那你今日先洗漱休息,明日让夏无且和侯遇来给你看看。”
公孙萚想好起来,点点头,应声。
次一天,夏无且、侯遇过来给他看诊。
得知他为救一药翁摔下山坡,就自己给自己针灸,却把自己扎成如今双腿残疾的状况,夏无且张着嘴半天才出声,“公孙公子是有神农尝百草之心,以后必定医术大成。”
侯遇想说实话,把自己师兄扎成半身瘫痪,把自己扎成双腿瘫痪,还是不要学医术的好。主君再多家底也不够给他赔的。要哪天扎出了人命,还要把命赔进去。
公孙萚愧疚的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夏无且十分想知道他的行针运针和施针穴位、顺序,还特意拿了纸笔准备记下。
公孙萚拿出提前写好的递给他。
夏无且忙接过来研看半天,没有办法。
侯遇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症状,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试试,又不敢在公孙萚身上大胆的试。
跟徐希商议救治对策。
三人都有自己的医治想法,徐希又把老祖施针治法拿出来,一同研究。
最后总结了三套救治对策,但都要试错。
公孙萚同意先用夏无且和侯遇的疗法医治。
针施下去,效果微乎其微,还不如老祖那套针法,起码施完针的那一刻,他能试着站起来一下。
徐希把老祖的针法进行了调整,与自己的针法融合,“放心,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不过非礼之举乃治病救人,病人在医者眼中,一视同仁。”
邹直也劝,“你既然来了咸阳,就盼望双腿能治好,不试怎么行?不会比现在更坏了。”
“更坏也没事儿,大不了提前作古。”徐希插话。
公孙萚黑着脸,掀起裤管。
银针入穴位,双腿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我又高估了自己的医术?”徐希不相信,又扎了一遍。
依旧没有反应。
公孙萚面色发白,“阿希,我若注定好不了,就留在咸阳做占卜之事。”
“好不了还留在咸阳作甚?”徐希抬眸看他。
公孙萚凝望着她,张了张嘴,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