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用包容的目光看着他道:“没关系,中也,生气也好,愤怒也罢,你会明白,他们只是妨碍你去往自由世界的拦路石,尤其是这个人,我绝不会让他成为阻碍你前进的锁链。()”
中原中也的牙齿都因为他这番话而咬的咯咯作响,闭≈dash;≈dash;嘴≈dash;≈dash;!?[(()”愤怒已经快要将他的神经烧穿了。
就在魏尔伦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一道明黄色的立方体猛地袭向了魏尔伦,它直接攻击在了魏尔伦的腹部,将他打的一个趔趄,中原中也趁着这个时机一拳揍在了魏尔伦的下巴上,在他后仰的那一刹,中原中也揪住了他额前的碎发狠狠一掼——
魏尔伦直接面朝地面砸了下去。
不够!还不够!心中的愤怒根本不会因为这样的攻击而有所纾解,中原中也一脚踩在了他金色的脑袋上,地面上出现了蛛丝般的裂痕,还是不够!中原中也继续加大异能的输出。
可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被魏尔伦的脑袋一点一点顶起,金发男人的脸上终于带上了伤痕,鼻腔也在往下滴血,在抬起头的那一刹,他脸上淡定从容的表情消失,呃他的表情变得狰狞,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突然对他出手的兰堂,连声音都阴沉了下来,“……为什么?就为了这个从别的组织潜伏进来的卧底?!”感受着自己脑袋上的重力,他艰难的调转了视线,看向中也,“就因为他陪着你在羊呆了一段微不足道的时间?!”他喘息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尤来亚,语气里也染上了一丝明显的恨意,“这个人——我非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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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来亚感觉自己睡的非常不安稳,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颠簸。
“……要不还是我来背吧!”
熟悉的声音在尤来亚耳边响起,是信天翁。
……怎么了这是?尤来亚挣扎着想要把眼睛睁开,可是他就像是与现实世界隔了一层,无论如何也打不破这层屏障。
“就你那手还是消停点吧!”钢琴家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尤来亚仍然不肯放弃,终于,他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周围的景象还很模糊,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正趴在一个人的背上,他的脑袋无力的枕在那人的肩膀上,鼻子被黑色的卷发时不时的扫过,好痒。
他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个正背着自己的人是谁。
“……太宰,你怎么来了?”
一开始,这气若游丝的声音把尤来亚自己都吓了一跳。
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尤来亚感觉太宰治箍着自己腿弯的手倏地紧了紧,“没事了,尤利!我们马上带你去治疗!”他喘着气偏头对尤来亚道。
“尤利!你醒了!”跑在一旁的信天翁惊喜的大喊道,“你感觉怎么样!现在还有哪里疼?!”信天翁焦急的询问道。
尤来亚勉力的将自己的脑袋从对着太宰治的脖颈,转到了另一侧,然后他就看到了信天翁,他看上去没什么大碍了,又恢
()复了往日的朝气,而他的右手手腕则是被衣袖严严实实的盖了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他右手那诡异的情况。
尤来亚看着他的方向,发现在他的身边,是背着冷血狂奔的宣传官,在看到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宣传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他张了张嘴,最终才问道:“是不是很难受?”
尤来亚弯起了嘴角,靠在太宰治的颈窝轻声道:“……那是什么表情啊?”
“抱歉,我当时……”
“当时冷血快死了,他只能先去帮冷血处理伤口,所以现在很愧疚,没有第一时间跑去帮你。”跑在太宰治另一侧的钢琴家冷静的替他说完。
然而尤来亚已经没有力气将脑袋枕在太宰治的另一边肩膀上了,所以没有办法去看钢琴家此时的状态,他有些焦急的问道:“那冷血大哥现在呢?!”
“放心吧,活着,已经被医生保住了命。”信天翁立刻答道。
闻言,尤来亚终于松了口气,他弯起了眼睛,“……真是的,明明是我让你们别进来的,而且,幸好你们相信我没有进来,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光会让紫烟的毒素直接消失,那可就真的没有办法阻止魏尔伦了。
尤来亚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别担心,我觉得自己没什么事。”说着,他又笑了笑,“我刚才的模样,一定很吓人吧?”
紫烟的毒可不好看。
太宰治搂着他的腿弯再度紧了紧,“对不起,是我没有预判到魏尔伦的踪迹……”
“说什么呢。”尤来亚轻轻用脑袋拱了拱他,“你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预判他的动向?你又不是要害我,只是敌人太难预判了而已,道什么歉,搞得我像是死了一样,我还活着呢。”
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尤来亚有点累,他匀了匀气,又对宣传官他们说:“你们当时的情况那么早,就别进来了,我是真怕你们进来,把外面的光投进来,我对暗杀之王用的毒,一旦接触到灯光十秒就没了。”
说到这里,被钢琴家背着跑的医生终于忍不住了,“你以为你是被自己的那个毒毒成这样的吗?!是你把我的八种毒混在一起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尤来亚闷闷的应了一声,他果然还是倒霉的和暗杀之王一起中毒了。
“……那他人呢?暗杀之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