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进度,实在慢。
她还不知道苏明冉是怎么个意思,得想个法子试一试。
两个人喝了半碗粥,杨凌煊跑步回来了。
苏明冉是先看到杨凌煊的,他咬着勺子,朝着杨凌煊叫了句:“宣宣,要洗澡吗?”
杨凌煊身上出了些汗,他倒没有外头男人的臭毛病,热了就喜欢进屋脱衣服,他再热也只是拿毛巾擦拭。
杨凌煊对着苏明冉点头。
苏明冉侧头对时管家道:“粥再热一下吧,宣宣冲澡很快。”
其实不用他说,时管家也清楚,“好的。”
夏文秀瞧着苏明冉,又瞧着杨凌煊,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杨凌煊出来后,换了套家居服,进了餐厅拉开凳子坐下。
苏明冉非常自然地递给杨凌煊报纸。
杨凌煊没说什么,低头翻看着。
杨凌煊喜欢吃饭时看点东西,这和杨青山一模一样。
夏文秀说过这两父子,没人听她的。
翻完报纸,杨凌煊叠起来放在一边,用湿毛巾擦着手,抬头扫了眼苏明冉吃不下的包子,拿了过去,咬下一口。
这倒是把夏文秀给惊坏了。
她生的这儿子最不喜欢吃别人吃剩的东西,就算当年被拐好不容易回家,那段时日也不爱吃剩下的东西,所以夏文秀一直觉得她儿子那段被拐了的经历没有改变他的习惯分毫。
现在却吃下了苏明冉吃剩的东西。
“煊煊,你竟然能吃别人剩下的!”夏文秀声音不自觉拔高。
杨凌煊一顿,颇为无奈,“妈,我说了很多遍了,别叫我这个。”
夏文秀不满了,“明冉可以叫,我为什么不能叫?”
苏明冉跟着点头,“对啊,为什么?”
杨凌煊沉默了。
夏文秀叫他“煊煊”是揶揄,苏明冉叫他却不是这个意思。
杨凌煊半天也不说话,苏明冉自作主张地曲解杨凌煊沉默的含义,“宣宣的意思是,您可以这么叫他了。”
他夹给夏文秀一块水晶包,“您吃这个,这个是时管家的拿手绝活,他平常可不做这些,您来了他才做。”
时管家在旁边喊冤,“苏先生笑话我了,您吃腻味了,我当然不做了。”
餐桌上气氛十足十的好,夏文秀又把刚才的话题给扯了回去,“煊煊,你可别逃避我刚才的话,你竟然能吃别人剩下的,难得啊。”
杨凌煊喝完最后一口粥,擦着嘴道:“我上班了,您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