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实际就是不愿再见吧,却不是出于嫌弃,而是保护。
她该怎么说呢?
五条悟冷笑:那为什么不亲自来见我们呢??[(()”
庵歌姬:“……”
叫停五条悟迁怒的是夏油杰,他说:“够了,悟。”
又转头道:“抱歉,庵小姐,悟的心情不大好。”
庵歌姬:“嗯,能理解。”
成熟的大人不应与小孩多计较。
次日七海建人开车送他们去成田机场,遇见了同去美国的冥冥,可萦绕在他心头淡淡的不安依旧没有消散,五条悟的电话打不通,转而给家入硝子打了通电话。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们仨的情绪很差。”
硝子:?
“情绪差?”
这并不是该寻他们说的事儿,硝子想能让七海建人找他们,怕不是一般的差。
可不是一般的差,又该是多差呢?
她问:“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七海建人说:“三四天前吧。”
具体时间他也说不清。
硝子只能“哦”一声表示:“到时问问歌姬他们吧,毕竟去的是奥兰多,小孩子能有什么烦恼呢,多玩几天就没了。”
她说了一样的话:“当生理期好了。”
在夏油杰的苦夏到来前,他们从来都是没烦恼的。
他离开后,从来不表现出烦恼。
硝子没想到的是,这并非“玩玩”就能自动消散的烦恼。
两周后的某日,许久未见的三个大字浮现在她的手机屏幕上,“夏油杰”这三个字让她凝视一秒,又当机立断接通电话。
五条悟这两天在跟高层对着干,京都的老橘子们活像阴沟里的老鼠,无论如何都不愿在阳光下行走,日日蜷缩在薨星宫的地下结界内,连灯都不愿意开,家入硝子跟五条悟都不理解他们的排场。
既然是地下,信号肯定不通畅,活在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们不需要电脑与手机,每当五条悟去汇报工作或者踢老橘子的屁股,他的手机也是拨不通的。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才会拨通自己的电话吧。
真麻烦啊,硝子想:一定有很重要的事。
更准确说是重要的噩耗。
“摩西摩西。”硝子没寒暄,等待对方说话。
教宗大人言简意赅:“最糟糕的情况,硝子。”
他直接说结论:“半个月前,他们去了一趟岩手县。”
岩手县?
硝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但……真是熟悉的地名。
犯下滔天重罪再也不可能回归日常的教宗大人轻描淡写道:“我家。”
家入硝子:“……”
“不知他们了解了多少。”夏油杰说,“但我父母的死讯,他们知道了。”
硝子听见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