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口水,高氏自己缓过了神,笑了笑说道:“我倒好,被数落几句也就过去了,乌拉那拉姐姐生气得很,说这纯粹就是无妄之灾。苏格格三天两头不好,要是都怪罪在管着中馈的人身上,谁还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昨晚乌拉那拉姐姐来我院子抱怨了一通,说是要来向福晋请辞,不再管这个事情了。当时我好说歹说,把她总算劝住了。”
傅丹薇只能赔笑,无论是管弘历的后宅,还是管弘历以后的后宫,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谁怀孕了,谁受到宠幸了,谁的炭少了,谁晋了位,衣衫头面要跟着换掉。。。。。。
管好了是应该,管不好就是错,两面不是人。
万幸高氏劝住了乌拉那拉氏,不然傅丹薇还不知找谁来顶替她。让高氏一人管着,就失去了制衡。她们两人看似和谐,可乌拉那拉氏对高氏抱怨了,高氏转头就来真真假假告诉了傅丹薇。
傅丹薇笑说道:“真是麻烦你了。”
“乌拉那拉姐姐性子直,脾气发出来也就算了,我不过费了一耳朵,哪算得上是麻烦。”高氏举起杯子,笑说道:“一般人喝不上这么香的茉莉花酱,这可是我天大的脸面。昨个儿啊,我就劝说乌拉那拉姐姐,爷在正院,她那么急赤白脸前来,福晋您是个大度的,不会与她计较,若是惹到了爷,那还不得被责罚。”
高氏眼神微闪,凑上前低声说道:“福晋您猜乌拉那拉姐姐如何说?”
傅丹薇笑了下,摇摇头,“那我可猜不到。”
高氏跟着傅丹薇一起笑,“乌拉那拉姐姐说,爷每天都在正院,人人皆知。前脚爷去看了苏格格,连茶都没吃上一口,转头就回了正院。”
这就争上了啊!傅丹薇只淡笑不语。
高氏叹了口气,望着傅丹薇,神色落寞了起来:“乌拉那拉姐姐也急了,坦白说,她与我一样,都盼着要个孩子。”
傅丹薇沉吟了下,微笑着说道:“你们能为爷开枝散叶,这可是大好的事情。等爷回来之后,我一定转告爷。”
高氏脸色一白,赶紧说道:“福晋,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想要个孩子陪着。可我身子这副模样,自己清楚得很,月事一直不稳,早些年我身子还好些时,都没能怀上。如今身子比不上从前,想要怀孩子,就难上加难了,我不过是个念想罢了。”
傅丹薇这就看不懂了,高氏说这么一大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高氏咬了咬唇,干脆豁了出去,说道:“福晋,我就不藏着掖着了。苏格格的孩子,我估计轮不上,福晋生的我绝对不敢想。若是以后其他屋里的能有身孕,不拘是格格阿哥,求福晋帮忙搭把手,我想抱在跟前养着。”
原来高氏把目光看向了别人的肚皮,连没影的孩子都盯上了。
傅丹薇说不清是什么表情,直直看着高氏半晌,敷衍了句:“这个得看爷,我可做不了主,更无法随口许诺了你。”
高氏很快说道:“爷看重福晋,只要福晋一句话,比其他人说一百句都管用,不管成与不成,我都先谢了福晋。”
送走高氏之后,傅丹薇头疼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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