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热宝贝。”陆知舟贴了一下。
萧年当然知道自己热,他都快流汗了。
这个混蛋!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啊!
不过很快,陆知舟就动嘴了。
所以还没几秒,萧年就乖顺了,躺在枕头上哼唧哼唧的。
陆知舟解开萧年的绳子时,萧年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枕着陆知舟的手臂,手软软地搭着陆知舟的肩,整个人迷离得要命。
他感觉到陆知舟在玩那根尾巴。
或许把尾巴绕在手指间,一圈一圈地绕着。
尾巴的毛特别丝滑,萧年刚才就感受过了。
“你不要吗?”萧年用他那张八字眉的委屈表情看着陆知舟,问。
陆知舟不玩尾巴了,他手指伸进项圈里,拉过来:“要。”
后来萧年才知道,这个铃铛还有另外一个用途。
因为它又稳又响。
所以想让它响起来,就必须做点什么。
陆知舟做到了。
又重又慢,才能被怜悯得得到一声叮。
小珠子在铃铛的金属壁里轻轻晃动,外面是同样频率的萧年的脚。
新东西玩起来,给人的感觉格外不一样。
萧年想,陆知舟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吧,毕竟今天亲他都亲得骚了。
后来两人还是一起洗了澡,出来后任劳任怨的老公再把床单换了。
“新婚夜开心吗?”
陆知舟换好后,萧年在旁边问这么一句。
陆知舟笑了笑:“当然。”
萧年问:“你困吗?”
陆知舟:“你比较困。”
萧年:“确实。”
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前面他真的昏昏欲睡,谁讲话都听不懂。
陆知舟把枕头丢上去,再顺道的把萧年也丢上去。
萧年精神着,他无所事事地滚了两圈,把床头一张照片给拿了过来。
这是家里唯一的一张他们的结婚照。
陆知舟这个人有一点还是好的,他没有过于因为爱情盲目而失去鉴赏能力,所以没有在家里摆放他们的各种大的小的结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