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看迷

书看迷>内娱第一花瓶 > 200番外一(第2页)

200番外一(第2页)

柯屿冲他身后看,“明叔呢?”

商陆为了圆谎,不得已说:“他前天就直飞香港了,已经到了。”

这倒是很合理,因为商陆的十八岁成人礼必然是盛大庄重的,明叔得提前到了帮温有宜。

“延误了两个小时,你还嫌我早?”

柯屿晃手里的香草拿铁纸杯,“为了等你才点的,太奢侈了,你应该再晚五个小时,我才能把成本耗回来。”

“好喝吗?”

“好甜。”

商陆笑了下,从他手里接过,自自然然地抿了口,点头道:“确实。”

甜齁了。

因为延误了两小时,原来的借口都不必用了,商陆冠冕堂皇地说:“我同学有别的安排,今天就不见他了。”他实在没有撒谎的经验,本来想说同学来的路上出车祸了——虽然很不人道,但毕竟这同学也是子虚乌有的。

“那明天?”

商陆保守地说:“明天再说。”

对,车祸的借口还能留到明天用,机智。

下子多出了很多时间,打乱了柯屿原本的安排。他下午本来安排了文学院个老教授的旁听课的,商陆说:“没关系,你去听课,我陪你。”

他是第次进宁市的大学城,也是第次到柯屿的学校参观。这里枝繁叶茂,树木参天,皂角树垂下了又长又扁的绿色皂角,花如既往地开着,符合商陆对宁市的印象。校舍是砖红色的,看着很有年代氛围,而学生在林荫小径上往来漫步,宁静而朝气。

想到柯屿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了三年,商陆对路边的小石头和青苔都充满了好奇与喜欢。

老教授上的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史,讲话像老夫子,令人昏昏欲睡的,且估计是研究生与博士生带多了,给本科生上课也讲得很深,别人是深入浅出,他是讳莫如深。堂课小时,学生们全都趴了,只有坐在后排的柯屿认真记笔记。

估计是回国这三个月学的太辛苦,他有了浅浅的近视,配了副平平无奇的眼镜,但很适合他,商陆趴桌子上补觉,睡半醒来,正看到柯屿垂首敛眸的专注模样,花了所有的克制力才忍住了偷亲他的冲动。

他的苹果电脑和平板都开着,同时在笔记本上做速记,之后整理了可以多端查看。这些高级的电子用品都是温有宜和商陆送他的,柯屿很珍惜,用了多年还是崭新如初。

教授提问,让人站起来谈谈沈从文。

问题抛出去两分钟,果然陷入沉默的寂静中。

教授也不觉得尴尬,估计早就习惯了,也不打圆场,旋开保温杯后战术性地喝了口,眸光抬,指柯屿:“最后排那位同学,我看你很面生,以前都逃课了?”

柯屿不得已站起身:“对不起,徐老师,我是外语学院英文系的。”

话落,没睡的人都回头看他。同样都是“阴盛阳衰”的学院,怎么外语学院就有这样的面孔?老天真是太不照顾文学院了。

徐教授点点头:“那你学的应该是英美文学。”

其实留学直博方向是中法文学,但柯屿目前没把握,并不想让商陆知道自己打算申请法国的高校,因而并没有解释,而是顺从教授意思点了点头。

“那你谈谈沈从文吧,就当交旁听费了。”

柯屿静了静,“法国学者于儒伯曾经给他的学生列了四本必读清单,其中三本是中国古代经典,剩下的本就是沈从文的小说集,他的文字简峭隽永,对于法国人来说,沈从文的内核有种山水性灵之美,这种美……”

他娓娓说着,不疾不徐,条理清晰抒情得当,有观点也有引用,眼见着醒过来回头看他的学生越来越多,教授也放下了保温杯,倚着讲台听他阐述,脸上逐渐浮现笑意。柯屿没有太卖弄,答了三分钟就总结陈词了。

“你是本科生?”

“马上大四。”

教授点点头,“你叫什么?”

“柯屿。”

“我听说外语学院有个本科生在文学方面很有造诣,年内发了三篇核心作,那个人就叫柯屿。”徐教授冲他压了压手,示意他坐下,“难能可贵。”

商陆已经打开知网搜索柯屿了,看到三篇核心标题,和其他省级刊物的文学批评,敏锐地问:“你不是研究英美文学吗,怎么写的都是萨特加缪存在主义和荒诞派?”

柯屿心里慌,但很巧妙地偷梁换柱:“像雨果、巴尔扎克、福楼拜这种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对于我来说,把握起来要难得多,现代派更注重意识、逻辑和高于现象的抽象本质,比较适合我这个心盲症。”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