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说,谢家是十几代人的积累,陈家不过三代,尽管有钱,但比起谢家,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那为什么,小学弟没有像陈否桉那样?”相反,杨小曼总觉得,谢观星在温染面前,温柔又乖巧,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谢观星对待温染,像是在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温染想了想,“因为他是阿让啊,他跟别人不一样。”
他的阿让,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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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拍摄仅仅就用了一个小时,学舞蹈的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都能来一套。
辅导员看着相机里生动鲜活的女孩子们,有些感慨,“唉,又要送走一批学生啦。”
“哪有,我们才大三呢。”
辅导员冲大家眨了眨眼睛,“你们还有一年,我却要走了,我考上了省直机关的公务员,下个月就要上岗。”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难怪辅导员找各种借口要和大家一起拍照。
“做老师不好吗?”
“好啊,”辅导员笑道,“但是你们也要允许老师有梦想嘛。”
“好吧,我们会想你的,就像你很想我们一样。”
舞蹈室里的同学陆陆续续都走了,温染想着反正已经换了衣服,不如练一会儿再回宿舍。
杨小曼陪了一会儿,就接到了她那小狼狗的电话。
她开了外放,在旁边踮着脚转圈,根本就懒得听。
温染竖起了耳朵。
“杨小曼,你在哪?”男生声音很有磁性,典型的低音炮,又带着坏坏的感觉,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小狼,难怪杨小曼整天小狼狗小狼狗的喊。
杨小曼隔着老远,“做什么?”
“做什么?”男生冷笑了一声,“你说分开吧是什么意思?你提起裤子不认人是吧”
杨小曼动作猛地停下,朝这边奔过来,因为她知道,按照那狗东西的性格,接下来的话,只会更不堪入耳。
“你信不信老子干死你?你忘了你喊着哥哥求我的时候了?你说分就分?我对你不好?你说轻点就轻点,重点就重点,我这辈子就没这么听过谁的话,”男孩子显然是真的有点生气,过了会儿,他音量降低,有些委屈地说,“杨小曼,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不要我”
“除了你,我谁都不干。”
杨小曼从地上手忙脚乱捡起手机挂了电话,望向温染,红着脸一本正经,“我们是姐妹,这种通话,没什么的,对吧?”
温染忍住笑,“对,没什么。”
杨小曼低头给小狼狗噼里啪啦发消息,温染有些好奇地问道:“疼不?”
杨小曼只扭捏了一秒钟,“还好,挺爽的。”
“真的?”温染眼睛一亮,随即又问,“那你求什么?”
“”杨小曼顿了一会儿,然后捞起一旁的背包,站起来,往门口瞄了一眼,“这个问题,让小学弟给你解答吧,我先走了,拜拜!”
她拎着书包飞快跑了,却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小学弟,你姐姐似乎很好奇那方面的事情,你给她科普科普,最好用实际行动科普,更加能够加深记忆。”
温染看着门口的谢观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谢观星带上了舞蹈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