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大家齐声松口气:“这是非常时期,谣言素来难除根源,围绕权势而转。但必要清除一些的时候,从殿下开始,咱们谨慎为主,洁身自好为好。”
又有一个人单独笑道:“我早就没有这种担心,忠毅侯能放过大学士吗?”
“是大学士跟去,又不是忠毅侯动了手脚。”
谈论声中,太子忽然发现他想加寿了。
……
这个夜晚,十一殿下安王也没有睡。他的书房里也坐着几个心腹窃窃私语。
“从今天来看,皇上也阻拦不住袁柳结亲。”
“袁家是太子妃亲戚,柳家是太子亲戚。两个人又都手握大权,他们之间只能不和!太好,没法下手。”
“未必不是坏事,袁柳结亲,皇上猜忌总会有些。咱们要让这猜忌越来越大。”
“给太子送女人也是办法,太子夫妻必然反目。”
“可以找找张大学士,三年前大学士为黄家出头过……”
……
加喜入睡以后,宝珠还不能睡。她向烛下理着事情。沈家要接二妹,这是事情一件。念姐儿大婚,更是大事。老太太说好孩子会做菜,要让她回家显摆,怕她一个人不周全,宝珠也要安排。而最近的,是加喜和增喜、添喜的生日到了。
……
陈留郡王府上,大醉而回的郡王在闹酒。抓住妻子追问:“我的妾呢,我新纳的妾呢?如今有太后,你就不给我纳妾了是不是?”
陈留郡王妃对这个醉猫啼笑皆非,他说一句回一句:“是了是了,有太后在这里,别再想你的妾了。不怕人听到难为情吗?都要过五十岁生日。”
“谁说我近五十,小弟他有三十岁吗?”陈留郡王又吐出一阵酒气。
“怎么没有?他十八岁成亲,第二年有加寿,加寿十五了,你算算小弟多大?”
陈留郡王目瞪口呆:“他快壮年,我快老了?”面上顿时一阵红一阵青。
郡王妃掩面轻笑:“正是这样,所以你还要什么妾!快上年纪了,保养为上!”
陈留郡王叽哩咕噜一阵骂:“从跟你成亲,我就保养上了,一直保养到今天……。”
……
行人到家第二天,亲戚多的依然有人上门。亲戚不多的收拾行李,在家里歇息几天再出来拜客。本应让老国公休息,但南安老侯等不及,贴子送到,请老国公第二天到家里相会。
老国公除去见袁夫人以外,就是会老侯。二话不说,带上妻子和小十,陈留郡王龙怀城陪同前往。
南安侯府迎接贵客的举动,把方氏又气狠。看着三个房头的祖父母亲自陪同,南安侯夫妻跟前跟后,一顶软轿直到老侯房中,方氏想到自己娘家过来的待遇又有气闷。
上一回辅国公到京中,前南安侯夫人随母去世,辅国公没往南安侯府大张旗鼓作客,家中管事不认得的很多。
方氏和妯娌们理客务,管事的闲话句句到耳中。
“来的是谁,从没有听说过老侯爷有这样知己?”
“你懂什么,老侯爷外官当年,这是任上认识的。共过事,是大同辅国公府的老国公。”
“那不就是南二奶奶的亲祖父吗?难怪当贵客招待。”
方氏不安的动动身子。
“跟来的全是儿子?”
“我听说了,有一位你们猜是谁?陈留郡王!”
“哎哟!了不得,我得见见去。”
方氏烦上来,恰好她的丫头进来,方氏悄声问她:“打听说了什么?”丫头噘嘴:“您还是让世子爷去打听吧,那院子里送茶是大老太太二老太太三老太太,递水的是三位老太爷。能说什么好话?世子爷倒不关心,往客厅上陪另外两个。侯夫人陪女眷。”
方氏冷淡:“说来的有陈留郡王?”
丫头露出惊讶:“真的吗?杀人不眨眼,生得倒那样好?我再看看去。”方氏吃惊:“你也认得他?”
“名将,名头儿最高的那个。奶奶,他还是就要大婚的齐王妃父亲。”丫头兴奋劲儿到这里下来,嘴儿又扁了:“咱们怎么和南二奶奶相比啊,人家的娘家根基多好。”
方氏怒从心头起,沉下脸:“去把大爷叫来,我自己对他说。”(未完待续),!
。惧怕袁训的成分也在内。到底,他动的是加喜亲事,柳至固然不答应,袁训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