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见她吃瘪,乐得一笑,又问:“你身体怎么样?”
林子瑜有些郁闷:“还好,住个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吧,我之前还以为是痛经,没想到是阑尾炎……”
“……”
明烛低头,跟唐馨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笑啊!”
“没,就是好笑,谁痛经痛到阑尾都割了啊,下回可要分清楚了。”
“……”
林子瑜无语,“割都割了,还能再割一回?”
唐馨:“哈,当然不能了。”
两人也没呆多久,半个多小时就走了。
到了楼下,经过门诊大门,听见有个穿着常训服的队员高兴地喊了声:“彭医生。”
明烛下意识转身,就看见了那个短发,漂亮英气的彭医生,此时正站在站在边上,看向面前的队员,笑着问:“你怎么了?”
“哦,我是来拿报告的。”
“嗯……你们陆队的手,好了吗?”
小姑娘穿着秀美的旗袍,并腿坐在秀绷前,柔柔细细的手指在秀绷上下穿梭,灵动如蝶。她神情专注,垂着眼,脸上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晕着光,白得滢滢发亮,整个人都柔软得不像话,都说江南的女子是水做的。
他当时就觉得那姑娘温软得跟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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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焯峰把车提速,安静开往市区,车里空调开得有些低,明烛刚要伸手去调,他瞥见,立即动手调高了,“冷?”
明烛:“嗯,有点儿。”
她穿的还是改良旗袍,很淡的粉色,这种颜色特别挑人,也就她皮肤白能驾驭。
其实她也不是每天穿旗袍,大概是隔天穿,因为是去军区,所以穿的款式都还算中规中矩,但部队里那群战士鲜少看见像她这样爱穿旗袍的姑娘,气质引人吧。
每次她经过,大家都会多看她几眼。
陆焯峰也听大家在私底下议论过,不知道明小姐有没有男朋友?
张武林说:“我觉得吧,敢追明小姐的男人应该不多,想追她,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
陆焯峰记得她上大一的时候,镇上有个男人追她,那男人家世不错,长得也可以,就是太不会掂量自己了。几乎每天往汉君秀坊跑,送花送礼物还送吃的,明烛拒绝过很多次,那人就像癞皮狗似的,还追着她不放。
那会儿是寒假,她晚上出去帮外婆买感冒药,那男人一路追着她回来,到了门口,抓着她的手不放。明烛甩都甩不掉,气极,正要喊人,隔壁走出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她眼睛一亮,又惊又喜:“陆哥。”
下一秒,瞪向那男人:“你再不放手,他会打人的。”
陆焯峰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凌厉地扫了一眼那男人,他气势迫人,那男人讪讪地松了手,解释说:“我只是送她回家而已,真没别的意思。”
说完,就走了。
陆焯峰蹙眉,看向她:“他骚扰你?”
明烛也不知道他今天会回来,高兴地走到他跟前,笑着点头:“嗯。”
那次他只有三天假期,临走前一晚,那男人又来了。
他回到部队的第三天,明烛打电话来告诉他:“吴峻没有再骚扰我了,他……前几天被人打了。”
“是吗?谁这么给劲儿。”他懒声笑。
“……是你吗?”她迟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