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光线明亮的客厅。窗外的阳光懒懒散散,映照出了眼前男人的五官轮廓。
连一双眼都被映出了点澄澈的光,瞳色偏浅,此时看她的目光说不出的专注。
一片屏息的寂静间。简言辞又偏过头,半敛下了眼,鼻梁慢慢地擦过她的右边肩头。
拂在皮肤上的气息温热又撩人,鼻尖浅浅触碰,蹭了若有似无的痒。
模样勾引到了极点。
司谣定定滞住了视线,足足有十几秒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简言辞又握着她的手腕,再将她拉近了点,低头,像是要再咬下这边的吊带——
司谣整个人倏然一凛,使劲挣开了手。一下往后窜开了三步。
她下意识扯回了掉下的一边吊带,不知所措地盯住简言辞。
表情还完全空白着。
——这这这个人。
——大,大白天的。
——就、就。
“跑那么远干什么?”面前,简言辞被挣开了也不生气,还在原地,含了笑轻轻叫她一声,“谣谣,过来。”
司谣紧张梗着腰背,脸颊烧得通红,半天没憋出一个字。
简言辞又问:“那我过来?”
“……”
“我,”司谣条件反射地改口,“我我说你说话不认真,不,不是说这种事。”
简言辞:“那是指什么?”
司谣编不出理由。
她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口撞出来,直直盯着简言辞走近了,手指又缠握上她的手腕,若有似无地摩挲着。
“想到跟我做这种事,怕吗?”
好半晌,司谣才挤字:“……不怕。”
简言辞弯了眼梢,模样引诱一般:“要不要做?”
“……”
司谣还在僵愣,就感觉手被男人带过去,越过衣角往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像是碰到了什么。
手指指背蹭过了,别样的触感。
“这里。”简言辞看她,气息很轻,“有点难受。”
仿佛被烫到一样,司谣一秒蜷缩回了手指。
简言辞笑:“不是不怕吗?”
“那也不能,”司谣羞愤欲死,“不,不能……”
“不能什么?”
那也不能大白天就做、做做这种事。
这人——光天化日,光明正大。
厚!颜!无!耻!
正在脑海里不断滚着弹幕,司谣的手腕突然被松开了。
简言辞低眼看了她片刻,弯下贴近了,像是想吻,又停住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