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简直就是——强词夺理,逻辑不通。
绕了个圈,还是在说要买房的事。
司谣不知道说什么,半晌,讷讷“哦”了句:“我知道了。”
“那就先买房子……”她解决掉牛奶,又想起什么,“但是装修不能这么贵。”
简言辞顺从:“好。”
“我们装修不买贵的,只要住得舒服就好了。”司谣认真补了句,“也不是不买……我会攒钱的。等我赚够了,以后就用我的钱,换贵的装修。”
简言辞一瞬不瞬地看她,没说什么。
片刻。
“脚好了?”他替她搁下杯子,忽然开口,“今天走路还疼吗?”
司谣摇头,小腿还配合地晃了晃:“已经好……”
话说到一半,面前简言辞捏起她的下巴,气息彻底逼近。
很久没做这种事,今晚这人格外不知克制,一双桃花眼的眼梢看司谣时像是小钩子,要将她拆吃下咽一般,细细舔咬过了一寸又一寸。
司谣说什么都不管用,最后哽咽着要踢他。
“没,没好,我脚还疼。”她胡乱找理由,“简言辞我,我不做了。”
“这样。”昏暗房间里,男人哄的音调愈发勾人,“还有哪里疼?这里?”吻渐渐又往下,“这里疼不疼?”
不知过多久,直到司谣连抽噎都提不起力气。
“……我我不疼了,”她困得大脑迟钝,表情羞愤得快要哭出来,“我一点都不疼,已经完全好了。”
谁知简言辞还慢慢“嗯”了一声:“那再来一次。”
“……”
为了证明自己的脚完全好了,司谣隔天就毅然出门,跟同在延清的室友聚了个餐。
大年初五,离年假结束还有两天,街上有点冷清。
简言辞回了趟所里,处理完年前剩下的一些工作,来接司谣回去。
整个假期都没怎么出过门,最后一天,两人收拾好过夜的行李箱,简言辞开车带司谣去近郊,在外住一晚。同行的还有简言辞的几个朋友。
新闻播报这天凌晨会有流星雨,说是六十年难得一见的奇景。一群人在山上的度假村里留宿,准备熬夜等流星雨。
空地上升起篝火,七八个人围着在聊天。
“这流星还没来啊?”对面,周常烨拍了拍草地,“我看今天是等不到了,走,都回房间得了。”
司谣还在跟简言辞说话,周常烨突然叫她。
“哎司谣,你不准备回去睡觉?不困啊?”
司谣一脸莫名地瞅了他一眼:“可是新闻里不是说三点才来吗?现在连十二点都没过。”
“这天气,能看到星星才见鬼,不如早早回去算了。”
司谣:“不。”
“……”
她正打算不理会周常烨,旁边简言辞询问:“这样不冷?”
“手这么冷,先回房间休息下。等有流星我再叫你出来。”简言辞捏了捏她的指肚,“这一场会持续很久,应该不会错过。”
司谣思索了下,觉得有点道理。
“那你呢?”
简言辞略一弯唇:“我替你看着。”
于是司谣先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