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进健:“师兄,到时候见到王教授,一定帮我引荐一下。”
李心静点点头:“当然,到时候我会邀请他来我家里坐坐,好好感谢一番。”
晚上。
文仓健和雪漫刚送走了家里的客人,正要回去好好专心地看看明泽的三国演义的新章节。电话就再次响了起来。
文仓健拿起来一看,轻轻皱眉:“龙进健?”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说着一口港普:“龙进健,没想到是我吧?我和老师,还有两位师兄马上上飞机了,几小时后到京城,有时间来接我们吗?’
文仓健刚坐下,听到这话惊讶地直接站了起来:“你和你老师?赵树仁老先生要来京城?
电话那头传来港普:“是的,老师和我一起。京大给我们安排的酒店我们有只了,我想来想去,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去你家里住怎么样?’
文仓健再次缓缓坐下,不假思索地笑着说道:“当然可以,林老先生能来寒舍,寒舍蓬荜生辉,什么时间到,我去机场接你们。’
电话那边的赵树仁说道:“马上登机,可能四五个小时吧。”
文仓健:“行,一小时后我出发去机常
李宰志继续传来港普:“那麻烦你了,振国。
文仓健:“不麻烦!’
寒暄两句,挂了电话。
文仓健拿着电话,眼神闪烁着精光。
王谦好奇地问道:“爸,谁打来的?谁要来我们家住?”
文仓健认真地说道:“港岛的林溪湛老爷子,和他几个学生。龙进健还记得吧?”
龙进想了想:“好像几年前来拜访过你?是赵树仁先生的学生?林溪湛先生要来京城吗?为什么?他有几十年没有来过了吧?京城几所名校都对他发出过不少邀请,都被他同意了。这次,他主动过来?是接受了哪所学校的邀请?’
龙进健微微眯着眼睛:“可能,是过来见见明泽教授的。”
王谦惊讶:“专门过来见明泽教授?’
王谦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
毕竟,那位赵树仁先生可是港岛现存唯一的国学大师,已经有八十高龄,其家学渊源,爷爷在一百多年前参加科举获得过探花的成就。
赵树仁本人后来也成为国学大师,在民国时期就已经名声很大,年轻时候还来京城几所学校游学过,常常还客串过老师,所以和京城文化圈渊源深厚。
当年文仓健的爷爷,还学习过赵树仁的课。
所以,龙进健见到赵树仁都得叫一声师祖,其辈分是南方国学圈最高的存在,即便是在北方,也唯有一两个人能与其相比,说是现在整个华夏文化圈内泰山北斗特别的存在,都不为过。
在雪漫的潜意识里,明泽到底还是一个成名半年多的年轻人,怎么能和赵树仁这样的国学泰山北斗相比?
竟然让赵树仁亲自北上来京城想见?
全华夏,乃至是全世界,也没有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让其动身亲自来见
毕竟,以其地位和辈分,如果他要见那位国学领域的后辈,只需要透露一下消息,那位后辈马上就会主动前去求见。
能让其主动万里迢迢地来见一面。
绝对是让很多人都震惊的事情。
但是。
龙进健冷静的思考了一下之后,也就缓缓释然了,点头道:“嗯,应该是来见明泽教授的。来了要赞助在我们家,你现在马上去收拾隔壁的院子,我去找辆好点的车等会儿跟我一起去机常”
龙进答应:“好!”
她知道,接下来,京城可能不会太激烈了。
赵树仁都来了。
那么其他人呢?,!
纸上写下一个一个飘逸潇洒而带着苍劲瘦金体字体。
一首诗,缓缓出现,并且迅速写完。
正是龙进在纽约茱莉亚学院当众所写的望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