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仓健代表的是岛国文坛,所以面对王谦的问题,没有拒绝和认怂,笑道:“在王教授面前,不敢说大作。这次来,的确有一首拙作希望能得到王教授的当面指教!”
王谦当即起身伸手邀请道:“文仓健先生,请。”
秦雪荣作为女主人,马上将提前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拜访在客厅书桌上。
林溪湛,李希言,陶知善,薛振国,赵树仁几人都纷纷起身,神色严肃而期待地站在旁边,目光看向文仓健和王谦。
这是,中日国学宗师的碰撞。,!
股暖流进入胃里,嘴里一口留有香味,接着再有一股茶香从肚子里溢出,直入头顶,让他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精神一震,这几日的疲惫似乎都被一扫而空。
王谦立刻赞叹:“好茶,不愧是极品大红袍,多谢李教授了。”
其他人也都纷纷端着茶杯,缓缓喝了一口。
林溪湛说道:“这极品大红袍,我二十年前得到过一百克,我喝了十年才喝完,后来这些年一直念念不忘。没想到这次来京城,立刻就喝到了,真是好茶。”
王谦笑道:“林老喜欢的话,等会儿剩下的茶叶我就转送给林老了。”
林溪湛摇头:“君子不夺人所爱,算了,我当年喝过了,就算了,留点遗憾,人生才更加完美。对了,王教授,昨日子欣交给你的作品,看了吗?感觉怎么样。子欣几个月前看了你的作品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想着当年向你请教一番。”
坐在林溪湛身后的颜子欣站了起来,对着王谦微微一笑,说道:“王教授是当今古诗词第一人,唯一的书法大宗师,如果能得到王教授的指点,是子欣的荣幸,当会受用终生。”
王谦轻轻摇头笑道:“子欣是林老门下弟子,林老的行书造诣我远不能及,在书法上我是没什么能指点的,子欣的行书已经颇具火候,还有了自己的风格。而那首一剪梅古词作品,也是现代难得的佳作。”
文仓健和李希言,陶知善几人都看了看颜子欣一眼,能得到王谦的称赞,对颜子欣来说已经是难得的事情了,只能说颜子欣不愧是林溪湛的关门弟子,将来的确是有可能扛旗港岛国学传承。
颜子欣惭愧地说道:“王教授过誉了,那首一剪梅是我阅读王教授的一剪梅多次之后,一时来了灵感所写,和王教授的那首一剪梅相比,差了很多很多。”
她知道她所写的一剪梅,最多和上次萧冬梅所写的那首一剪梅是差不多的水准,在当代算得上是佳作,但是在古代只能算是入流。
而和王谦那首堪称传世佳作的一剪梅相比,就是天和地的差距。
而她依旧将自己的作品交给王谦请教,也是真心想得到王谦的指点,以此让自己的古诗词造诣更进一步。
王谦也的确仔细看了一下颜子欣的那首古词一剪梅作品,以他现在的眼光和造诣,稍微点评解析一下,就让颜子欣有所提升。
点评几句之后,王谦说道:“你能写出这样水准的作品,说明你专注于研究古诗词已经不少时间了。以后如果能继续坚持下去,我想你迟早能写出更好的作品。”
当代能专注于研究古诗词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
这也是古诗词佳作难出的最重要原因。
没人学了,自然就不会有作品。
颜子欣站起来郑重地微微鞠躬道谢:“谢谢王教授指点,子欣一定会铭记于心……”
其他几人都看着王谦,期待着王谦能继续说点什么,比如说现场来一首即兴创作什么的,如果作品不输给王谦之前的那些古诗词作品的话,那么他们今天的聚会以后将会传为一段佳话。
文人嘛,在意的就是这些,追求的就是能名垂青史的机会。
不过,王谦却是闭口不谈。
文仓健直接说道:“我在岛国就已经研读过王教授的所有古诗词作品,每一首都是传世佳作,以后必将流传千年。我一直遗憾,没能亲眼见证王教授的大作问世。不知,最近王教授可有佳作?”
李希言眉毛跳动了一下,端起茶杯再次喝了一口极品好茶,知道自己这位师弟终究是来自岛国的,面对王谦还是忍不住稍微挑衅了一下。
文仓健师承华夏国学大师,回国之后也一直维护华夏文化,但是骨子里终究是岛国人,听闻了一些王谦的传奇,这次当面还是想讨教一下。
即便文仓健这些年没有亲自参与两国文化领域的争端,但是其门下弟子学生当中可是有不少人参与了,他也没有对此进行阻拦和禁止。
所以,其实文仓健骨子里,也是希望岛国在这方面能占据上风,甚至如果能成为真正的华夏文化正统,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但是,王谦的横空出世,让岛国和棒国所谓的华夏文化正统之争,都变得可有可无。
因为,在王谦绝对的实力和天赋面前,他们都很无力。
那一首首传世佳作级别的古诗词,以及堪比四大名着的三国演义,都让岛国和棒国的文坛集体失声。
另一位岛国文宗来京城是想揭穿王谦的伪装。
而文仓健也抱着亲自来验证王谦是否真实的想法。
王谦面对文仓健的问题,依旧澹澹一笑,还是轻松地靠在沙发上,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轻声说道:“我最近忙于其他事情,没时间在古诗词上创作。那么,文仓健先生是否有大作让我们都观摩一下?早就听说,文仓健在华夏书法和古诗上的造诣,冠绝岛国,乃是真正的三大文宗之一,今日是否有幸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