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摇摇头,看向萧烬,“皇帝,这就是你的皇后,如此蛇蝎心肠,怎配做这六宫之主!”
萧烬也被这一转折给吓到,实在是今日这事太过复杂蹊跷,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而贤妃却立马反应过来,指着皇后道:“娘娘您好狠的心肠,竟然要置臣妾于死地,臣妾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您要这样陷害臣妾!”,!
掌甩了过去。
“啪!”
“诶……”萧烬有些看不过去,毕竟事情都没查清楚,可还没说话,就被夏離拉住,对他摇摇头,意思是太后还在气头上,还是不要与她作对为好。
见此,萧烬也只好不在说话。
此事牵连甚广,连贤妃都下水了,那么谁才是幕后黑手?
夏離觉得很心惊,以往她总觉得自己很厉害,如今看来,这宫中的水还不是一般的深,她就是个跳梁小丑,跟真正的高手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太后娘娘您想清楚,臣妾会笨到用个随时都能供出臣妾的人吗?”贤妃捂着火辣辣的右脸,急切的解释道。
而这时听雨也站出来,恭声道:“贤妃娘娘说的对,奴婢以为,定是那凶手要陷害贤妃娘娘。”
话落,太后不禁用狐疑的视线扫了贤妃一眼,跟着便伸出手让听雨扶她过去坐下。
“可贤妃娘娘一向与世无争,陷害谁不好,陷害贤妃娘娘有什么用?”夏離淡淡说道。
眼角一瞥,见太后又陷入了沉思,她正欲再加上一句,不经意间却瞄到了听雨的身上。
她目光一顿,一眼也不敢眨。
“郦贵妃说的对,费这么大的劲去陷害贤妃有什么用?”皇后不阴不阳的瞥了贤妃一眼,“除非真是贤妃所为。”
“皇后娘娘,说话要讲证据!”贤妃不满的瞪了皇后一眼。
而就在这时,一个嬷嬷突然急匆匆从殿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被白布包裹着的东西。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只见她把东西呈给太后,而太后在打开白布后,里面赫然包着一直织金镂空的银镯子。
“回禀太后,这是从那宫女屋里搜出来的。”嬷嬷恭声道。
再看那镯子做工极其精细,一般的妃嫔宫里都不会有,又怎么会出现在一个三等宫女屋里。
太后眯着眼,一脸阴沉的盯着这个桌子,突然间,只见她拿过镯子放在鼻下一嗅。
霎那间,她不知想起什么,突然把那镯子狠狠的朝皇后身上砸去,“毒妇,你竟也配做一国之母!”
镯子砸在皇后肚子上,跟着又掉落在地,哐当两下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吓傻了眼,只有夏離皱起眉头看着这一幕,她知道,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始。
“母后,这是怎么回事?”萧烬对太后这行为有些不满,毕竟皇后肚子里可还有着孩子。
而太后闻言却是冷笑一声,“这就要问你的好皇后了!”
话落,皇后也顾不得什么,立马跪倒在地,不解的问道:“母后息怒,臣妾真不知做错了什么。”
“哼!”太后强忍着滔天怒气,一字一句咬着牙尖道:“你好狠的心肠,一环接着一环,扯了这么多人进来,可你却以为哀家不知道,你龙胎不稳,早就开始熏艾,这镯子上就有一股淡淡的艾叶味!”
嘶……
众人被这一转折,吓的连脑子都有些不清楚了,这下怎么又扯上了皇后?
而皇后再听到太后的话时,却是惊的立马捡过那镯子,放在鼻尖嗅了起来,可当闻到那一抹淡淡的艾叶味时却是吓的脸色苍白。
太后摇摇头,看向萧烬,“皇帝,这就是你的皇后,如此蛇蝎心肠,怎配做这六宫之主!”
萧烬也被这一转折给吓到,实在是今日这事太过复杂蹊跷,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而贤妃却立马反应过来,指着皇后道:“娘娘您好狠的心肠,竟然要置臣妾于死地,臣妾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您要这样陷害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