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太后突然阴冷出声。
把夏離吓了一跳,再看太后那诡异的眼神,一时间她也有些拿不准起来,“这……这是自然。”
本以为太后真的会让她继续跪下去,谁知太后只是不阴不阳的道:“琪儿累了,就换你来侍疾吧。”
今日的太后有些怪,夏離心里倒有些没底,但还是笑着走过去,坐在床边的圆凳上,“臣妾能侍奉太后娘娘,乃是臣妾的福分。”
说着,夏離便欲接过一旁嬷嬷手里的药去喂太后可太后冷眼盯着她却是冷声一喝,“谁让你坐着的!”
本来闷热的温度瞬间被降低不少,就连柳琪都掩着嘴在一旁看起热闹来。
知道太后这是在故意刁难于她,夏離只好慢慢起身蹲在床边,作势去给太后喂药。
太后看着她这张俏丽的脸蛋却是老眼一厉,猛然大手一挥,将递上来的药勺打翻在地,连着夏離手中的药碗里的药汁都洒落不少在她手上。
“主子!”雪儿惊呼一声,立马上前把夏離手里的药碗端过去。
“连个药碗都端不好,整日里是不是净想着如何勾引男人了!”太后老眼里全是恼怒,被褥里的手不知抓紧着什么,恨不得将那东西狠狠甩在这贱人脸上。
“太后娘娘恕罪,臣妾不知太后娘娘的意思。”夏離立马跪倒在那,连手上的药汁都没来得及擦干净。
她不知道太后今天是抽了什么风,竟然如此落她面子,以往虽然会找茬,却也不会如此直接啊!
看着她这副屈膝卑躬的模样,太后心中的怒火几乎要隐忍不住。
“都出去!”
见太后出声,其他人自然也都全部退下,倒是柳琪得意的看了夏離一眼,随即勾着嘴角摇曳生姿而去。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太后才抬手捏起夏離的下巴,阴冷的目光在她脸上扫量一圈,“瞧这精致的脸蛋,生了孩子都这般光滑精致,难怪皇上被你迷的神魂颠倒,怕是其他男人看了也会忍不住爱慕吧?”
夏離脸色一变,面对太后那阴冷的目光,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寒意,“臣妾……不懂太后娘娘的意思。”
“不懂?”太后冷笑一声,突然捏着她的下巴一甩,猛地将她推倒在地,跟着把一条手帕狠狠的甩在她脸上,“不懂?那这是什么!”
霎那间,整个屋内的气氛都变得严肃起来,夏離顾不得手掌被擦伤的疼,只是颤抖的伸出手,拿过那条手帕,慢慢打开……
“怎么样,这下你总无话可说了吧!”太后气笑了,竟然扶着床栏从床上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惨白的小脸道:“你霸占皇上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勾引寒儿,你这荡妇好大的胆子!”
看着这条熟悉的手帕,那喜鹊枝头叫的图案,还有角落里绣的一个離字,夏離只觉得整个人都陷入了冰窖之中,脑中也是一片混乱。
“哀家千算万算,总觉得寒儿不对劲,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想着成家,没想到竟是你这荡妇勾引了寒儿!”太后气的脸色铁青,身子也渐渐发抖起来。
夏離回过神,不顾苍白的脸色,拼命的摇着头,“不是这样的,臣妾与睿亲王绝对没有任何瓜葛,臣妾敢发誓!”
夏離整个人都慌乱极了,她不知道萧寒竟然没有把手帕丢掉,如今竟然要把她害死啊!
“没有瓜葛?”太后冷笑一声,一脚将她踢到在地,怒声喝道:“既然没有任何瓜葛,那你的手帕怎么会出现在寒儿的枕头底下!”,!
bsp;瞧这柳琪一袭翠绿色宫装显得她人格外靓丽,加上柳妃死了,她骨子里那抹属于庶女的自卑感也消失不见,如今语笑嫣然间全是高高在上的贵气。
夏離顺势起身,淡淡笑道:“臣妾哪敢怪罪太后娘娘,哪怕太后娘娘让臣妾在这会一天一夜,臣妾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是吗?”太后突然阴冷出声。
把夏離吓了一跳,再看太后那诡异的眼神,一时间她也有些拿不准起来,“这……这是自然。”
本以为太后真的会让她继续跪下去,谁知太后只是不阴不阳的道:“琪儿累了,就换你来侍疾吧。”
今日的太后有些怪,夏離心里倒有些没底,但还是笑着走过去,坐在床边的圆凳上,“臣妾能侍奉太后娘娘,乃是臣妾的福分。”
说着,夏離便欲接过一旁嬷嬷手里的药去喂太后可太后冷眼盯着她却是冷声一喝,“谁让你坐着的!”
本来闷热的温度瞬间被降低不少,就连柳琪都掩着嘴在一旁看起热闹来。
知道太后这是在故意刁难于她,夏離只好慢慢起身蹲在床边,作势去给太后喂药。
太后看着她这张俏丽的脸蛋却是老眼一厉,猛然大手一挥,将递上来的药勺打翻在地,连着夏離手中的药碗里的药汁都洒落不少在她手上。
“主子!”雪儿惊呼一声,立马上前把夏離手里的药碗端过去。
“连个药碗都端不好,整日里是不是净想着如何勾引男人了!”太后老眼里全是恼怒,被褥里的手不知抓紧着什么,恨不得将那东西狠狠甩在这贱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