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他的房间里,除了睡觉的床,其他地方都摆着农具、未完成的编织品和背篓。
那两个未完成的编织品,一个是蓑衣,另一个是平安结。
平安结的接扣已经完成了,下面挂坠子的地方还散着,思陈猜想,大概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坠子,所以才没有继续编下去吧。
这两个编织品,虽然都是半成品,但是因为编得极下功夫,这么多年也没有散开。
棕榈的蓑衣颜色鲜亮,时间过了这么久,也没有腐坏。
看来爹爹走后,陈家人是真的很用心的在打扫他的房间。
这两个编织品,应该是爹爹编给娘亲的吧。不知道娘亲是不是因为看过这些东西,才愿意接纳爹爹。
娘亲那样的人,心性坚如磐石,也只有爹爹这般用心,才能让她心软一二。
思陈也明白,娘亲对爹爹的爱并不热烈,可爹爹要的并不多,只要娘亲心里有他就行。
思陈正徘徊在徐五的房间里,外面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她把头伸到窗口,往外一看。竟看到徐五从外面走了进来。
“爹爹?”
思陈赶忙冲出去,快步走到徐五面前:“爹爹,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徐五:“我担心你出事。”
徐五上下打量思陈,见她毫发无伤,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那些对徐五议论纷纷的老人,真见到徐五时,却认不出他。竟荒谬的谈论道。
“这个小美人是谁?一看就是来找思陈的。”
“他不会是思陈的相好吧?长得真好看。”
“思陈可真有福气。”
“可不是嘛,这陈家的女儿。找的夫郎真是一个比一个俊。”
思陈听得大囧,指着徐五对那些老眼昏花的老人们解释道:“什么呀,他就是我爹爹,徐五!”